“不用,睡醒了估计都没劲儿,我现在去大伯家拿,顺便给他送一条鱼。”冯父想着三兄妹这状态,估计是累狠了,睡醒了能走就不错了。
冯青青睡醒的时候,冯国富和冯国良还在睡,她全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就继续闭着眼睛。
又迷糊了一会,就听到了冯拴柱和冯国良说话声。
“哥,你们俩咋不起床?”冯青青奇怪,他们两个赖床还很少见。
冯拴柱咧了咧嘴,“不想动,还是这样躺着舒服。”
冯国良也点头,“我也发现躺着舒服。”
不过三人大眼瞪小眼躺着实在无聊,主要是冯青青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起床,起床。”冯拴柱用胳膊杵着床想坐起来,却是“哎哟”一声,又躺了回去。
“大哥,你咋了?”冯国良连忙坐起来看,瞬间五官扭曲,也跟着躺了回去。
“不行了,我的两个胳膊使不上劲了。”冯国良哭唧唧,他的胳膊不会废了吧。
“好了,好了,咱是累过劲了,咱爹不是说让抹药酒,都起来擦点药酒。”冯拴住安慰道。
他先忍着手臂酸痛走下床,下床的时候腿还软了一下,怪不得他爹说睡醒了就没劲了呢。他适应了好一会才软着胳膊软着腿,把冯国良和冯青青也拉下床。
冯拴柱把饭给冯青青端过来,让她吃饭,兄弟两人开始用药酒互搓起来。
“大哥,咱爹每次搓药酒就得使很大的劲,你使的劲太小了,就像挠痒痒。”冯国良开始提意见。
冯栓柱就感觉自己的胳膊、手都木木的,刚才给妹妹端饭的时候,差点没把饭碗扔了。听到弟弟提意见,他直接罢工,“还说我呢,你搓的还不如挠痒痒,算了不搓了,等咱爹回来让咱爹给咱搓。”
想起上次他爹给青青搓药酒,青青都哭了,冯国良打了个哆嗦,呲了呲牙,“爹搓的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