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来来端着洗好的车厘子走出来，和殷老大打了声招呼，泡茶，洗水果，摆点心……晦涩的瞟了一眼殷老大。

很懂事地走出病房，顺便关上房门。

八卦心不停弹跳，她也好想吃瓜呀，可惜，有些秘密不是他们这些小虾米能听的。

殷老大暗道，这护工挺有眼色，径直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单刀直入。

“顾小小，你发给我的那条信息，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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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急了哈，早干嘛去了？渣男！】顾小小翻了个白眼，暗暗鄙夷。

“殷董事长这是还没有头绪？”

殷老大：我要是有头绪，还跑来你这里走什么捷径？

你这丫的是属牙膏的吧？不拿钱多多挤挤，就吊死人不偿命。

殷老大话还没出口，就听到顾小小质疑他的能力。

【小说里面，豪门霸总们不是只要“我要知道谁谁谁的信息”，一道命令传下去，不出一天，就有人把调查资料送来么？

怎么，殷家是个假豪门？】

听听，她都说得什么跟什么？被小说荼毒的蠢丫头。

殷老大纵然万般不爽，也拿顾小小没办法。

“我是查了，这不是还没找到人嘛，资料显示坠海了。”

这丫头就是典型的珍珠蚌，满脑子都是瓜，还能随机开盲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想起点啥。

真怀疑她脑子里是不是也装着大数据。

顾小小看着随机出来的内容，很是无语。

“嘁，坠海是真的，不过被人救了。”

【杜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小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它喵的，又是杜家！

顾小小特不爽，怎么哪儿都有他们的影子？

【嘁，还不是你老婆要赶尽杀绝，杜老头子安排人把人家扔海里喽……】

顾小小这话一出，殷老大的心没来由地被几双大手掐住，疼……疼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