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还有他，不关我事！”

“……真的不关我事，我就是收了钱来拍几张照片，呃……”

“……”

一群煞笔，怎么就自己交代了——

“啊啊啊啊啊！！！”

不同空间，拿着平板或者手机看直播的女人，气得像只鼓气的赖蛤蟆，气咻咻地挥掉桌上的物品。

“蠢货，蠢货！

泥煤，除了跪舔，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对面病房里，身穿高仿的徐舒萍拿着手机，怒目圆睁，啪——

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拼夕夕女孩趔趄倒地，脸上刹那间拓印上红色手掌。

“你特么的和那些人一样蠢！”

……

顾小小笑不活了，哈哈哈，这么简单就自己承认喽？！

也好，免得还得想办法怎么抛出证据，才不引人注意到自己身上。

警察扫了一圈儿，茶几和床头柜上好些包装都被拆开了，果核、包装纸扔得地上到处都是……

原本干净一尘不染的病房里，和垃圾场没什么两样。

年轻的警察朝顾小小点点头，气笑了：

“你们这才吃了一点点？”

尼玛，这是哪儿来的厚脸皮？

上下左右认真打量，哪儿都没他们说话的理直。

年轻警察指着有个小白脸儿塞到嘴里塞了一半的水果，鼻孔轻蔑地喷出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