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殃啊,各民族将蒙受灾殃,
倘若法律打起瞌睡疏忽大意,
倘若无论是人民还是帝王
竟能随心所欲地玩弄法律!
来为我作证吧,我向你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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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光荣之过错的殉难者,
那喧嚣的风暴刚刚刮过,
你却为祖先跌落了帝王头。
当着缄口无语的子孙后代,
路易王默默地升向了死亡,
一颗罢去皇冠的头垂落在
背信弃义的血腥断头台上。
法律无语……人民无语,
那罪恶的刑斧即将砍落……
于是那些高卢人被绑缚着,
被一袭刽子手的紫袍遮蔽。
你这个专横无道的恶棍!
我憎恨你,和你的宝座,
看着你和徒子们相继葬身,
我胸中充满残忍的欢乐。
在你的额头上将会出现
人民狠狠诅咒你的烙印,
你是自然之耻,人间瘟神,
你是世上对上帝的非难。
当那幽暗的涅瓦河上空
闪烁着午夜灿烂的星汉,
当人们无忧无虑地头顶
覆压着串串沉静的梦幻,
一个沉思的歌手在凝视
那狰狞地睡在迷雾之中
久已被遗忘抛弃的王宫,
那属于暴君荒圮的遗址……
他听到克里俄恐怖的叫声
想起在这恐怖高墙的那边,
而卡里古拉临死前的情景,
又活生生在他的眼前浮现,
他看到--身佩绶带和勋章,
醺醺然陶醉于酒意和恶欲,
一群凶手正在诡秘地走去,
满脸的骄横,而心底里惊惶。
那变节的哨兵保持着缄默,
高悬着的吊桥悄悄地滑落,
趁着暗夜,被收买的叛逆
已经将那王宫的大门开启……
可耻啊!当今悲惨的一幕!
野兽般突进来强悍的乱兵!……
卑鄙的袭击就在此时发生……
头戴王冠的恶棍一命呜呼。
如今的帝王啊,要汲取教训:
无论是刑罚,或者是奖赏,
囚牢中的血,或祭坛上的神,
都不是你们坚实的屏障。
请先来低垂下你们的头,
凭借着法律可靠的隐蔽,
那护佑宝座永恒的卫士,
将是人民的安宁和自由。”
我听得泪流满面,这也是我唯一能背诵的一首诗歌,他就像是倒豆一样导入我的体内,迟早让我死亡或者永生。
“我很少写诗了,我也同你一样,印刷过好几本诗歌,后来有钱了,可以出版了,但又觉得很多余,伟大的思想是献给人民或者祭天的”严大海说道。
“要是我能为你策划出版诗歌,那也是我的荣幸”我几乎卑微地说道。
“当然,那是一件极好的事情。我一直都在笔耕不辍,只是作品都被我深藏在箱底。等你有闲暇之时,希望你能来找我,协助我出版这些作品。对我来说,能得到你的帮助,无疑是一种荣幸,严大海诚挚地说”。
“请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让你的诗歌得到最好的呈现,我坚定地承诺”。
小田,你在这个小地方,才华被埋没了,你真的不考虑去云城吗?我们公司刚刚起步,急需像你这样的才华横溢之人。
“大哥,非常感谢你的夸奖,但你可能高估我了。我骨子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悲观,连在这个县城我都觉得难以施展,何况是大城市,我怎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呢?”我略带哽咽地低声回应。
送君离城北,无酒再劝君。
何日戏白马,大笑辞功名。
回眸笑东风,吹我入云城。
长江三千里,任我还来回。
我赠诗一首,用一支秃笔写好送给严总。
我送严总上车的时候,我看见了车上有一本《戏剧史》和《悲剧的诞生》,那是我喜欢的书籍,也是我的宿命论,我难以摆脱的文字力量。
其实我知道,我那是什么人才,一个末流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农家子弟,在一个地方小报做记者,哪敢贸然去云城,就宛然拒绝了他。他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张名片说道,如果到云城,给我打电话。
时间流逝,岁月如流水,回来就是浮云。
我在这样的小城里像是一架机器一样转动着,生活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一天一天地简单过着,一晃就是一年,
我每天啃土豆和馒头省吃俭用出版了我的那本诗集,除了我大学的暗恋对象买了一本外,
我几乎没有销售出去一本,在单位被看成一个笑话,
有一天我坐错了我们一女同事的椅子,她的椅子是新的,
因为老的同事退休了,那把椅子卖给了楼下收破烂的大娘,单位给这位新来的同事买了一把新的椅子,
我见单位有新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