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来找老郑谈点事,他人刚刚出去了,我坐这儿等会他。你呢?”
“巧了,我也是来找他说事情的,说一件简直不可思议的事。”
“是那位‘托梦'的大姐吧?听说这位大姐三年里来了局里30多次,小高他们可被折磨得不轻。”杨震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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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也被折磨得不轻!”我拉下板凳,气得倒满了一杯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认死理的!她坚持说,只要我们答应不给她弟弟判刑,她就配合我们调查。嘿,这到底是谁找人啊,我们受苦受累都是为了谁啊?到头来他们反而成祖宗了?凭什么啊?”
“消消气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工作了这么些年,比这难缠的人不是多了去吗。”杨震主动拉了把椅子让我坐下,“还记得吗?四年前咱们俩一起下乡去找一个绑架案的嫌犯,好家伙,当时全村人都拿着家伙什儿出来阻拦,警车差点被他们砸得稀烂,那阵仗不比你现在大得多。”
“也是,大风大浪都经过了,还怕她一个胡大姐吗?"我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走了,就不信我问不出来东西!"
“哎,那个什么,”杨震忽然站起来,犹犹豫豫地说,“你审完了和我说一声,那个我…想请你顿吃饭。’
“吃饭?”我不解,“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还是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算,算是吧,有点事找你。”
“工作上的事?”
“算是吧。”他含糊不清。
我看了眼手表回道:“我今晚10点前可不一定能结束,这还有五个多小时呢。”
“没事,干这行的,早就习惯了。你呀,还是以工作第一。"杨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