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伉俪情深,佘氏也为祁连开枝散叶,生育二子三女。
长子祁远山,继承了老将军衣钵,现如今镇守北关。
次子祁远峰,任职护城军东营守备。
另外三女皆已嫁人。
听完这番详细介绍,
疾冲不禁对连兴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赞叹道:“真是厉害,不愧是京都第一百晓通!”
连兴老脸一红,被如此直白夸奖,还是第一次,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边厢,泥土被一层层挖开,棺椁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棺椁整个露在了空气中。
还未等沐暄开口,远处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焦急的呼喊声。
“都给我住手!”
“谁敢打扰我父英灵!”
众人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名身形魁梧、身披铠甲的男子,面带焦急之色,匆匆疾步而来。
连兴一见到来人,便迅速向疾冲通报:“少卿,此人便是祁守备,祁远峰。”
疾冲恍然,原来是祁老将军次子。
"母亲,您这是在做什么?" 祁远峰眉头紧锁,站在佘氏面前,低声而严厉地质问道。
“若不是云珍让人来通知我,您就真的忍心,让人打扰父亲安眠吗!”
佘氏伸手握住次子手臂,艰涩开口:“峰儿,这里面躺着得不是你父亲!”
“只要开棺验尸,便能证明老身所言非虚。”
面对执拗的母亲,祁远峰一时也无可奈何。
沐暄与疾冲作为外人,不好插手祁家家事。
原本以为要花些时间,等到其中一方劝服另一方。
恰好此时,谢怀瑾与裴文之来了。
众人齐齐向这二人行礼。
谢怀瑾环视四周,目光在疾冲身上稍作停留两秒后,他注意到棺椁依然完好无损,严丝合缝。
随即以低沉的语调缓缓问道:“为何至今仍未开启棺椁?”
见祁远峰也在,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祁守备,据本座所知,京都守备的职责所在,应是不得擅自离开营地。"
“你这是私自带兵出营?”
被指责私自出营的祁远峰,额头上渗出冷汗,他急忙解释道:“谢督主,这是误会。”
“末将已向季将军请过假,这才得以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