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讥讽地说道:“自己没本事留住人,空有张脸有什么用?”
在场的人还在找说话的人时,被白烟卷起的千羽已经被人带了出来,有惊无险地飘然落地。
那人,正是刚才制止过牧远的男子。
“谷唯,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不过现在可不是你替人出头的时候。”
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大半边脸的谷唯一脸的吊儿郎当,满不在乎地说:“目的达到了要走就走,这翻箱倒柜的做些宵小行径,难道是受人指使?”
云情悦见谷唯一下点出重点,眼睛紧紧盯着牧远,心里对谷唯有了另外一番看法。
这谷唯是自己来王府“应招”的,初见时他一脸痞痞的坏笑瞬间就捕获了新月王爷的芳心,就像他左耳上那颗虹光石,在一众夫侍中散发着与众不同的光彩。
不过那只是最初的几次,在谷唯进府后不久,他生了一场大病,至此之后,他的一边脸就变得惨不忍睹。而新月王爷经过一次“惊吓”之后,就不再召见他,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有这么一号人。
但现在的谷唯,脸上除了一抹不羁的笑,连毛孔都看不到。脸恢复了却依然没露过面,这样看来他的大病后遗症显然是另有原因。
云情悦见牧远在说谷唯的时候,眼睛也是有一抹异样闪过,显然他也是才知道谷唯的脸恢复如初。
“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牧远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王爷回来知道你们都走了,她会伤心的。”
千羽的话引得牧远等人哄堂大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就那废物,告诉你,我们看够了她那花痴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