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听苏晟说:“我平日里洁身自好,如果不是有人使了手段,我怎么可能再娶?这次如果不是安兆阳自己做得太出格,我还是不能耐他何。”
苏晟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嘲讽。
“我留了他这么些年,容忍了他这么些年,不过就是因为他是云若舒送给我的。”
“当然如果我早知道留下他,会对月儿造成这样的伤害,我即使让云若舒认为我有异心,也会把他给除了。”
听到圣元国人人称颂的云若舒,为了监视朝中要臣,居然用送人这种手段,跟她平日里温婉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
而且听苏晟的语气,对她也没有多少尊敬,这让云情悦觉得更加奇怪。
把云情悦的表情理解为惊讶到无法言语,苏晟转了个话题说:“知道文月为什么叫文月吗?”
云情悦摇头,听她说:“因为你叫情悦。”
呃?苏文月之所以叫苏文月,是因为她叫云情悦?这是什么鬼答案。
苏晟见云情悦依然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伸手在她的眉心处弹了下,幽幽地说:“我未成婚之前就和若瑶说了,我们之中谁先生产,晚生的那个小孩就要随早出生的那个同字。”
“所以,其实文月是随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