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睁开眼睛前,明熠脑子里就在回放昨晚的一幕,女子抱着一个奇怪的乐器,摇摇晃晃地唱着:“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歌词是那样的恣意洒脱,再结合那女子平日里的为人处世,他觉得女子是唱出了她自己的心声。只是结束时,女子却说那歌是送给他的。
只是意识慢慢清醒,想清楚那个女子是云情悦时,明熠猛地睁开了眼睛,被吓醒了。
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明熠心下稍定,只是要坐起身来时,发现脖子和手臂都酸到不行,只有运起元力来驱走酸痛。
这边慢慢运功,眼睛慢慢打量他所在的房间。
看到他面前的桌子摆了几个琉璃瓶子,他后面的记忆也逐渐回笼。
他记得昨晚喝得醉醺醺的,他就下了楼,然后云情悦就自己往房间里走去。
当他把视线往身后的房间里望去时,果然看到床上有人。
想起云情悦唱了那首歌给他后,就说要唱一首给她自己。
调子也是他从未听过的,他从来不知道,歌曲还能那样子唱。
明明是开头像是无声的哀悼,到最后又能变成不甘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