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惑心神树一说,云情悦直想立即披上千变万化蓬,把自己给隐形了。
她记得当时她问张狩要酒的时候,就说她要烈酒,结果张狩说他只有药酒。
她就只问了“烈不烈”,张狩说“很烈”,她就让张狩拿来了。
谁知道啊……
怪不得张狩拿给她的时候跟她说这酒年轻人轻易不能喝,要喝也别喝太多。
只是这事又不能怪张狩,她当时疗伤完急着出去,都没给他机会说,他也不知道她要烈酒是干什么的。
她刚刚把酒拎出来的时候说了什么来着?说要来点刺激的……这下可真是刺激了。
一个女子约了个男子晚上相会,然后那女子还为男子准备了**酒!
就算那女子只是普通相邀……好吧,晚上约会本来就暧昧,要说没啥也很难让人相信。
怪不得阿含的表情都不对了,他会怎么理解?还有她在答应的时候一脸的勉强和决绝是怎么肥事……
云情悦此时真是无语问苍天。
不管阿含怎么想的,她都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可是不管阿含怎么想的,她自己要演的戏,跪着也要演完。
尽管云情悦内心无声地呐喊着,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微笑,硬着头皮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