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别是应天学院本学院的帝星——封丘。

以及来自承天学院的帝星——司柠。

这两人一前一后到来，但却很自然的站在同一个方位。

“他们都已经到极限了。”封丘开口，声音温润，一身白衣，陌上人如玉。

司柠闻言灵眸微微闪烁，隐藏在兜帽之中的绝美容颜露出几分思索。

“的确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的声音十分清脆，如黄鹂一般，悦耳动听。

但她娇小的身躯尽皆藏在黑色兜帽大氅中，他人难以见到其容颜。

“你觉得，除了蚩浮屠之外，谁能攀至最高？”

封丘询问，山脚下的众人尽皆竖起耳朵倾听。

来自帝星的猜测，应该比他们要准吧。

毕竟，他们是同一个级别的妖孽，彼此之间更为了解才对。

“王金宝意志最弱，叶不凡次之。”司柠说道。

封丘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你这么看好他？”

“我看不透他。”

“但就目前而言，他脚下已经没了根基。”

此时的冷阳，脚下已经找不到根基。

他不敢落脚，更不敢上前。

就好像，一个唯唯诺诺之人，不敢忤逆帝皇的指令。

再上前一步，便是深渊。

叮铃铃~

两枚金钱落地，王金宝的眸光瞬间变得坚定，他身上的汗水也在这一刻挥散，身影快速来到山脚下，盘膝而坐。

嗒！

叶不凡的脚步砸落，他勉强又进了一步，然后身躯缓缓向后栽倒。

他比冷阳还要高出两个台阶。

微弱的龙吟之声响起，叶不凡向后仰倒的身形戛然而止。

他睁开双眸，一对金色的竖瞳看向山顶，注视良久，他也回到山脚下。

“你本可以再进一步。”

“进不了了。”王金宝耸肩，一步之差，也是自己的成绩。

到这，就是到这，没有所谓的本可以...

冷阳的身形摇摇欲坠，他缓缓抬起了一只脚。

但迟迟没有落下。

他在踌躇。

这种画面，叶不凡和王金宝也曾面临。

那是意志在和山顶的皇道威压做抗争。

“23级，走到这一步，倒也不愧对首席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