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么一片高大的原始森林里,那个树屋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很难不引起注意啊。
好在屋主人似乎对自己没有很强的恶意,只以威慑为主。
不然以他一道声音就能追着自己灵性跟来的手段来看,他应该完全有能力将自己留下才对。
平复了一下心情,陆承泽翻身下床,将刚刚被自己下意识抛出去的怀表捡了起来。
陆承泽来回仔细检查了一下,跟自己拿到手时没有任何的变化。
毕竟汪远峰也说了只是借给自己的,若是磕了碰了,他好像还真赔不起。
好在变成灵刻之后,怀表的整体质量似乎也变得结实了许多。
不然以正常的怀表来看,自己刚刚那一抛怎么说也得留下点痕迹才对。
陆承泽再一次盯着灵刻思考了起来,刚刚自己以‘灵体’状态触摸的时候,灵刻是以指南针那一面朝上的,那若是自己触碰怀表那一面呢?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被陆承泽强行掐断了。
那个树屋主人的威慑还历历在目,若是自己触碰了怀表那一面,进去之后还是跟先前的一样。
那不就相当于自己又回去送了吗?
不行不行。
陆承泽觉得并不稳妥,他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个树屋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在弄清楚这个之前他不会再贸然以‘灵体’状态触碰这个灵刻了。
只是,为什么自己以‘灵体’状态触碰了这个灵刻,进到里面的空间却能看到那个树屋呢?
难道说他其实是生活在这个灵刻当中的‘灵体’?就像是待在戒指里的药老一样?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从陆承泽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手上的这个灵刻突然间好像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
知道的信息太少,陆承泽只能根据自己刚刚的经历一点点来分析。
首先自己感知这个灵刻,不会惊动那个树屋的主人。
因为他前面已经前前后后感知过好几次了,时间虽然都不是很长,但如果自己感知会惊动他,那么自己频繁的感知他一定会有所反应。
其次,自己回来之后,那个树屋主人并没有追上来,要么是做不到,要么就是放过了自己。
再回到刚刚‘灵体’进入的那片空间,他是想着要有参照物要有树林河流,所以才出现的。
但在之后,自己虽然能稍微改变树木的形状,比如在上面留下记号,却无法再一次向前面一样变换整个空间场景。
同样的,那个树屋他也无法改变,或者留下痕迹。
所以,自己这应该算是误打误撞构建了某个场景,或者说就是这个灵刻生前主人的一段生活轨迹吧。
脑海中大致梳理分析完,陆承泽也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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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他能确定一点,那个树屋主人不会顺着灵刻爬出来揍自己,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