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到的是,旁边罩在斗篷下的2号眼底闪过一抹微光,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只是后来发生的这一切,都跟陆承泽无关。
因为在陆承泽的眼中,就在组长嘴里吐出放这个字的时候,他那被笼罩在斗篷下的身躯,猛然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质。
那股气质迅速影响到了陆承泽,说是奇怪,是因为那种感觉陆承泽解释不来,有些神秘,又有些,无法定义。
然后,陆承泽看着那个组长,眼睛逐渐被眼白所占据,瞳孔失去了它的颜色,脑子里面只剩下一片空白。
似乎陆承泽脑子里所有的思想,在当下的这一刻,被一股空气中莫名的力量全部抽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陆承泽的脑子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陆承泽就这样维持着一个,扒着别人门缝,偷听一个见不得光的组织正密谋着什么的动作下,抽象的思考起了存在的意义。
然而这一切都不受陆承泽的控制,他的脑子,他的思想,已经完完全全的被这个抽象的哲学问题给填满了。
但是不管陆承泽如何想,如何绞尽脑汁的思考,答案却早已注定。
没有意义。
在做的事没有任何意义。
人的思想没有任何意义。
人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
追寻的真相没有任何意义。
消失的历史没有任何意义。
世界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
存在没有任何意义。
意义,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我是谁?
不,我不是谁。
我是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