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还是这句。但你这句话,你就没办法拥有能力啊。”陈宁稍微有些抓狂,这是她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人与人之间怎么这么难沟通啊。
就像是马冬梅?马什么梅?
“没关系啊,能力嘛,它会来的。我有预感,那是一个起风的夜晚。”陆承泽回头报以一个微笑。
???陈宁听着陆承泽的话满脸问号,原来想要进儒是这么简单的吗?有预感就行?我怎么不知道,这流程不对吧?
陆承泽下了车,正准备关上车门,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扶着车门探下头看向陈宁道。
“再见陈队,忘记谢谢您今晚送我回来了。虽然但是,后会有期,我有预感。”
随后陆承泽关上车门,扬长而去,独留下车里的陈宁呆若木鸡。
良久,陈宁才回过神来,淡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在这第三片区的治安署里,来来往往的同事见了自己都要叫一声陈队,却没想到给一个小毛孩子的两句我有预感给整懵逼了。
后会有期,这话本应该是我来说才对啊。
看向那逐渐消失在小区深处的少年身影,陈宁轻轻叹了口气。陈宁当然知道,不管是和颜悦色亦或是刀剑相向,她跟陆承泽都会在不久的未来还会再见。
希望一切顺利吧,她可不希望最后是自己,亲手砍下这个可爱小男孩的头。
今晚的事情过后,陆承泽踏进这个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阻挡的进程了。只是不知萧队长可知道,眼前这个他看好的孩子,跟曾经的那个人,可不太一样啊。
走进小区,陆承泽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在小区内安置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直到临近家门,陆承泽才终于重视起,那个自己一直有意无意的埋藏在心里的那个种子。
猜忌的种子像是斩不尽的野草,顽强而又绝望的肆意生长着,让他有些不敢回家了。
立在长椅旁的路灯悬在陆承泽的头上,将他圈在了里面。也许是因为四周太黑,显得这路灯如此苍白,却也让陆承泽不舍得离开,生怕触碰到黑暗。
不知盯着远处的黑暗发呆了多久,陆承泽才终于重新站了起来。既然作为了一家人,那自己才应该承担起责任,而不是遇到了就逃避。
希望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陆承泽也愿意相信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只是自己总是思考时下意识往消极的方面想罢了。
重振旗鼓后,陆承泽回到家掏出钥匙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