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老师?”
杨婵转过头看向靠在窗边的女人,娇俏的脸庞早已被泪水打湿,梨花带雨。
既然此生或许无法再见,便要在他心中留下难以遗忘的痕迹,不管那痕迹名为‘遗憾’,亦或是其他,吗?
唉,女人叹了口气,上前轻轻将女孩揽进了怀中。
杨婵再也忍不住,扑在女人怀里大哭起来。
女人似是不忍女孩哭得如此伤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轻轻拍着女孩的背,让她将情绪都发泄出来。
第三片区治安署,附属医院。
“你这小伙子真是奇了,每次来我都要忍不住感叹一下。”
一个身披白大褂的医生脱下手中的医用手套,丢进放在脚边的垃圾桶。
“你真没用什么其他的药剂吗?温馨提示你噢,乱用除了缮药以外的其他未经过认证的药剂,可是很危险的。”
“上面的思想能量可能没有过滤纯粹,还有意志残留,乱用可是会有失控风险的噢。”
“原来除了缮药以外还有别的药剂吗?”
陆承泽双手支撑着起身,穿上一旁刚刚为了方便上药而脱下来的衣服。从现在开始,身上终于不用一直缠着纱布了。
“当然有,思想界明面上的社团只有这几个,但是想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只有这几个而已。”
已经年过半百的医生半眯着眼睛伏在桌上,写着陆承泽这一次的病历报告。
“社团之间理念不合是常事,大到兰鸠联邦分裂两个地区打了几十年也没分出个胜负,小到帮派约架街头斗殴。”
“当然,街斗斗殴这种事情在赤晏共和这边几乎没有了,换在兰鸠联邦那边倒是时不时会有。”
“莫医生,不是赤晏共和本土人吗?”
陆承泽坐到莫医生的对面,看着他写字,一边问道。
眼前这位被称为莫医生的,就是这几天固定给他换药的人。因为陆承泽总是在固定的时间来,在今天之前,他总是莫医生的第一位病人。
而莫医生又惊讶于陆承泽背上伤口的恢复速度,这一来二去的,陆承泽便会在下一个病人还没来的时候,跟他多聊几句。
“我?我不是。”莫医生摇了摇头。“我是兰鸠联邦生人,来赤晏共和的原因也很简单,逃难来的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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