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爱迪莱德想问,什么叫不重要了。
沈酒在心里说出了答案:这已经不是爱了,而是本能。
下一秒,她把迷惑中的爱迪莱德推倒在床上,骑在了他的腰上,用力一扯就扯开了他的睡袍带子,俯身下去,用力咬住了他肩膀上的肉。
爱迪莱德鲜血的味道,真甜美。
沈酒贪婪地吮吸着流出来的热水一样的鲜血,就像初生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急不可耐地从对方身上汲取解决饥饿的甘甜。
疯子……
爱迪莱德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他炙热的目光落在头顶滴落下来的液体上,压下她的腰,瞬间张嘴咬住,把自己遭受的痛感还给了她。
两人就像一对化身欲望与饥饿的野兽,在无人打扰的房间里激烈缠斗。
早上,爱迪莱德在浴室里冲澡,望着镜子里满身牙印的身体,无比头大,连嘴角都破损了,他今天还要出席招待会的。他已经让克罗联系家庭医生,安排几支疫苗针。
他不由得怀疑起沈酒昨晚反常的失控表现,是她体内的暗太物质在作祟。
昨晚的她,与一头凶狠嗜血的雌兽无异。
她在吸自己的血,要是不喊停,她会连肉都咬下来。
她变异了吗?
爱迪莱德揉揉眉角,搞清楚暗太物质究竟是什么的麻烦迫在眉睫。他不能让沈酒出事。另一面,他也要警惕埃尔伍德是否也会出现奇怪的症状。
看来,他要更加看牢这两个“危险”的人物。
穿戴整齐的爱迪莱德看了一眼床上还没醒来的女人,前往书房,然后返回,他让家庭医生打了疫苗针,还服用了一支补血剂。
他看上去容光焕发,英俊逼人,然而昨夜的情事还是太过度了,过度指的是“血腥程度”,始作俑者则还没醒来。
爱迪莱德走到窗边,拉开帘子,阳光瞬间涌入,沈酒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抬起手臂遮住刺入眼睛的光线。
“醒了?感觉怎么样,那里还在涨乳吗?”
“早就没有了。”
“那就好。”
只是一次性的而已。该死的暗太物质,沈酒一想起来昨晚产乳的事实,脸皮就被烫化了一样,她缩回被子里,露出一双幽怨的眼睛。
爱迪莱德看见她害羞的表现,抿了抿嘴角,“我要走了。邓肯·裘文的王宫招待会在十点钟开始。”
沈酒在被子里闷闷地“嗯”了声。
爱迪莱德走过来摸摸她露出被窝外面的头顶,“虽然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