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女鬼的面门可是她储存阴气之地,你这误打误撞之下竟然击中了她的要害部位,自然会给那女鬼带来沉重打击呀!" 邋遢老道士语气严肃地接着解释道: "要知道,能够化为厉鬼的冤魂,其心中所积怨之气绝非寻常可比,通常情况下根本不存在被超度转化的可能性。所以啊,日后切不可再心慈手软啦!"
听到这里,我深感认同地点头回应,表示已经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就在此时,一辆破旧面包车缓缓驶至道观门前停下。我顺眼望去,发现车内坐着的正是钟子阳的双亲。而黄袍道人则迅速背起仍处于昏迷状态的钟子阳,一同登上了车子。
待他们坐稳后,黄袍道人转头对邋遢老道士嘱咐道:"师弟,我得先护送这孩子返回茅山调养身体。你在此好生侍候那位副掌门大人,待我回到茅山处理完相关事宜,定会尽快赶回与你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放心去吧,师兄!愿你此去一路顺风顺水。" 邋遢老道士微笑着向黄袍道人拱手作别,并送上诚挚祝福。
很快,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便消失在了道路尽头,扬起一阵尘土。望着远去的车影,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惆怅:与钟子阳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度相见......
就在此时,那位白发苍苍、留着长长胡须的白胡道人从道观里缓缓走出。他面带微笑地向邋遢老道士招了招手,似乎在吩咐着什么事情。邋遢老道士听完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道观,身影渐行渐远,不知去向何方。
"呵呵,小友,请坐!"白胡道人热情地对我说道,声音和蔼可亲。
我惶恐不安,连忙摆手道:"前辈,小子岂敢,万万不可如此称呼小子,实在折煞晚辈了。"
白胡道人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摸着自己的胡须,一边赞赏地说:"故人之子,果然不同凡响,非等闲之辈啊。我一直纳闷,一个身负阴命之人怎能存活至今,原来这一切都是江老鬼的手笔啊。"
"江老鬼是谁?"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我满脸疑惑地问道。
"呵呵,江老鬼乃是赶尸一脉的传人。遥想当年,我们一同在外闯荡江湖之时,江老鬼的那些神乎其技的手段可真是让人惊叹不已啊。"白胡道人耐心地给我解释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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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白胡道人所说话语中的深意:“前辈,敢问您今年高龄几何?”我冷不丁地发问。
“贫道虚度光阴,至今已届一百一十春秋矣!”白胡老道面带慈祥微笑回应道。
听闻此言,我心头猛地一震,不禁暗自思忖,难道说昔日的姥姥亦曾是江湖中顶尖高手不成?
白胡道人仿佛洞悉了我内心所思,嘴角微扬轻笑一声:“呵呵,汝之所料未差,贫道确与你姥姥乃旧交,但遗憾至极,你姥姥昔年却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