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向龙虎山提出抗议。”球星站在桌子上，高举着拳头一通挥舞，颇有街头政客的气势。

“我想，龙虎山不会甩我们的，事实上我们并没有与东方的道派签订契约，与我们签订契约的始终是那个名为拉，又名耶和华，不准信徒提他名字的神，在亚布拉罕神系之外的人不会遵守这条约定。”老者用关爱智障的阳神看着他。

作为萌新，佐伯只在边上静静的看着他们装逼，并将激进的家伙的信息记下，回头将这些信息传给老师作为实验素材。

晓晨解剖了十个素材，重新举行了六场仪式（有四个家伙没有亲人了），总算搞明白了一些规则，也窥见了混沌海中的一丝线索。

首先，神之手只是为人打工的，他们虽然会吐槽晓晨的不道德行为，但是并不会亲自出手干预晓晨的行为，他们只会通过因果律与使徒联系。显然，在贝黑雷特献祭的框架下，他们是受到一定限制的。也许下次晓晨可以试试攻击他们能不能得到其他结果。

其次，使徒确实只能召唤两次神之手，而如果第二次没有祭品，则不会召唤成功。

最后，使徒的力量来源于混沌海，神之手只是代理人却不是掌控者。

“看起来，还需要查阅一些文献资料啊！正好，去佐伯母校看看。”

苏格兰地区，晓晨正坐在站台上等地铁，一位看起来自来熟的家伙就靠了过来。

“兄弟，有没有兴趣，我给你介绍一下吾主撒达·赫格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