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江景辰明白,挨了第一下后方才懂得。
看着打得狠,实则并不会觉得多疼。
当然,痛感还是会有。
“啊......”
杀猪般的惨叫划破天空。
江景辰吓了个激灵,转头看向一旁受刑的潘弥业,好心提醒道:“潘大人,您这惨叫声未免也太假了些,这样不行,得走心。”
说完,示范一样喊了几声。
“好好听听,得像我这样喊,学会了吗?”
“学......啊......啊.....学个屁......啊......”
能让堂堂刑部尚书不顾形象说了不雅之词,足以想象是被逼到了什么地步。
江景辰视线扫过潘弥业的屁股,才挨了几杖就见了红。
“啧啧啧,这都怪我有所误会,原来咱们不一样啊!”
果然,多花钱,多请客,总归是会起到点作用。
江景辰心中欢喜,正欲再调侃几句。
行刑的两名侍卫一看情况不对,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啪啪两杖落下,激起一道无比凄厉的惨叫。
一旁的潘弥业莫名觉得心气顺畅了些,忍着疼痛,强笑道:“你倒是学得挺快......啊......”
等到挨完了廷杖,早朝也已经散了,二人相互搀扶,颤颤巍巍朝宫外走去。
江景辰心中很是好奇,一路上追问何展康的底细,奈何潘弥业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御史台。
父子同在一屋。
孙敬远屏退左右,板着脸,询问道:“你又是听了谁的蛊惑?”
蛊惑?孙怀瑜面露几分不悦,反问道:“父亲这话何意?儿子听不懂。”
孩子大了,翅膀硬了,不好管了......
孙敬远暗自感慨,压低声音,喝问道:“别装傻,快说,你是听了谁的蛊惑才跑去弹劾江景辰?”
孙怀瑜回答道:“父亲放心,没有谁能蛊惑得了儿子,之所以弹劾江景辰只是因为他该被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