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
“以前在毛纺厂,现在无业游民。”
“知道为什么把你抓来吗。”
“知道。”
“呦呵?还挺聪明,那就说说吧。”
赵保伟没有丝毫的犹豫,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就把恩怨和动机以及怎么把消息“无意间”透露给邻居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不是他不硬气,就那么挂一天,别说他了,猴儿都够呛能挺得住啊,这要是说的不满意了,再把他脚腕子拷住倒着吊一天,自己还活不活了。
再者说了,他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硬气的人。
“看一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没有的话,按个手印。”
赵保伟接过讯问笔录开始翻看,他上过学,学历还不低呢,初中毕业,要不然也不能进毛纺厂上班,要是他能老老实实的工作,安稳的熬过这些年,然后等着毛纺厂国企改制,或者倒闭买断,拿笔钱做做小生意,没准还能混个小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