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荣又敲了大烦人精一下，说道：“你以前多乖，再看你现在。”

“爸爸你以前还温柔呢，还说我是你最爱的人，现在说妈妈是你最爱的人，大骗子，说话不算数。”

“谁说话不算数了？你从哪里听到我说妈妈是我最爱的人了？”

“妈妈不是你最爱的人吗？那爸爸你最爱的人是谁？是不是别的女人？”

秦长荣气地放下小启泰，准备好好收拾大烦人精。

小紫如见状，撒丫子跑了。

秦长荣呼了一口气，看向脚边的小启泰，警告道：“你小子以后要是敢像你姐姐一样天天跟爸爸作对，看我不揍你。”

小启泰赶紧摇头：“我不气爸爸，我是好孩子。”

“是好孩子就行，来，爸爸抱你。”秦长荣抱起小启泰，边走边问：“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小启泰脱口而出：“妈妈。”

“.......”

秦长荣低头说道：“可以说爸爸好。”

小启泰眨了眨眼睛，说道：“爸爸第二好，不是，是第三好，不是，是第四第五好，不是.......”

“........”

秦长荣停下脚步，问道：“到底是第几好？”

“第五......”小启泰见爸爸渐渐不高兴的脸，赶紧改口道：“是第一好。”

秦长荣这才满意，说道：“妈妈要是问你，你也这么回答。”

小启泰顿时纠结了，好一会儿，小声说道：“奶奶和爷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