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卓珲反复看了几遍,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这些南蛮不是要对我们食肉寝皮的吗,怎么又把我们的人放回来呢,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木卓珲心里一时也吃不准,他和颜悦色地安慰了两位军士,让他们好生休养,然后把他们打发走了。接着,他让人迅速把左大将军乎塘和右大都尉木刃请到营帐,准备好好商议,还好,他们两个那天也冲出重围,就是木刃肩膀中了一箭,所幸不是特别严重。
当木卓珲把魏笙书的信笺内容说了以后,木刃就跳了起来,说:
“什么,咱们竟然还有5000多人被他们生擒?咱们草原只有战死的勇士,从来没有投降的懦夫,这些兔崽子们怎么还好意思在这世上活着呢?国师,末将以为,咱们告诉南蛮什么行军司马魏笙书,有种的再光明正大的上战场上厮杀一番,至于这些人嘛,要杀要剐随他便,咱们不欢迎这些懦夫回来!”
木卓珲对木刃的话不置可否,他看着呼塘问道:
“左大将军对此事有什么见解吗?”
呼塘比较精细,犹豫着问道:
“末将也在心中想着此事,咱们和那南蛮世代为仇,势同水火,咱们上回拿下他们的边城三卫,幸存的5000余南蛮被咱们全部处死,还有围剿南蛮韩国公这一仗,咱们也是把那一万多南蛮俘虏都活埋了。按理说,他们对咱们视如寇仇,怎么他们这回要把咱们的人放回来呢?”
“是啊,老夫看到此信函时,也觉得是不是看错了,可一直看了好几遍,也猜测不到南蛮这么做的目的,所以,老夫才请你们过来商议。”
木卓珲转向木刃,说:
“适才大都尉所说也是一种应对办法,对,咱们草原上历来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投降的懦夫,不过,如果咱们就这么一口回绝,是不是显得咱们的无情呢?毕竟这些勇士都是经过他们父母含辛茹苦二十来年的养育,才长成这么一条精壮的汉子,咱们这样做岂不是把他们推向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