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魏的,你好歹也是个读了好多年书的人,也总知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强行拉郎配的长辈?”
石进广倒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
“老夫怎么拉郎配了?刚才魏公子明明告诉老夫,他尚未婚配的呀,老夫向他介绍自己的女儿,虽然有点唐突,但老夫也是纯属一片好心啊,哪里有什么不妥了?要说不妥,老夫到觉得小姐管的太宽,真是太不妥了。”
范芳茹一听急了,忙说:
“我的意思说,男女婚配,要有媒妁之言,这哪里有什么不妥了?”
“那老夫问你,你和这位魏公子是什么关系?”
对啊,我和这个酸书生是什么关系,范芳茹自从打算要跟着魏笙书进京开始,这颗少女的心已经都在魏笙书的身上,可是,这一切两人都没挑明。
而且,她嘴里说的媒妁之言,自己也是根本没有,他们虽然嘴上都说是好朋友,但好朋友却是不能管的这么宽啊。
虽然范芳茹是武功高手,但毕竟是一个姑娘家,在场面上不老练,她被石进广这么一问,顿时语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石进广又笑了笑,说:
“这世上有种病叫相思病,小姐,你是不是害上了这种病。告诉你,这种病真是挺危险的,有的时候还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范芳茹大窘,脸色“扑”地红了,只好勉强强词夺理,说:
“婚姻大事,就要这个……这个媒妁之言,哼,你们欺负人。”
然后,她转身跑进了房。
石进广看了魏笙书一眼,哈哈大笑。
两人又坐下喝了几杯,然后,石进广起身告辞,说:
“魏公子大才,咱后楚国的武帝求贤若渴,今后你若到后楚国,必定会光宗耀祖,青史流芳。不过,你这次让景德帝长了脸,他可能会重重封赏你,那你就先看看吧。如果将来你觉得在大梁国没有用武之地,就到后楚国来找老夫吧,老夫翘首以待。”
送走石进广后,魏笙书回房经过范芳茹的房间,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特么,这是什么感觉,在前世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难道这就是自己小说上写的那什么的火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