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气地踢了地上的长发男一脚，灰发男心情好了很多。

还没死透的长发男，指着鬼领主的位置，虚弱说：

“你完了，它、它是鬼，它不会死，它会替我报仇……”

“就她？你想得美！”

灰发男说着，也觉得鬼领主眼熟。

在顶楼并排坐的两只鬼，有一只似乎就长这样。

于是他一脚踢在长发男伤口上，弯腰去检查鬼领主的脸。

就像揉面团一样，他拉扯鬼领主的脸。

最后放开，得出结论。

“你以为长得像就是了？她们穿的衣服不同，脸也不一样，这肯定是哪里找来的冒牌货，就为了骗一骗你们，让你们得意自鸣，放松警——”

灰发男话没说完，就被捅了一刀。

装死的鬼领主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喊道：

“我是鬼！你才是冒牌货！我是货真价实的鬼！”

脖子上的血狂飙。也得亏没有刺到气管，不然它说话都要漏气。

“……靠！居然没死。”

灰发男自知大意，和鬼领主互捅刀子，场面一度十分血腥。

长发男害怕被波及，用手当脚用，爬得远远的。

三个人都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

鬼领主不甘心道：“我是鬼，我一定是鬼！”

它不愿意就这么死掉。

灰发男冷笑：“自欺欺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伤口流出血，他渐渐没了力气。

长发男绝望道：“终究还是红队的人赢了。”

他只见到两个红队成员尸体，下意识以为剩下的一个还活着。

鬼领主：“那个啊，我刚才已经杀了。”

长发男：“……”

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所有人一起死，怎么不算好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