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竟然敢碰他的女人!
“苏碗碗!”傅俞昂咬牙切齿,眼神凶狠的要杀人。
“...几位,请跟我们走。”警察同志打断他们的虐恋氛围。
虐恋被打断。
他们分两拨,傅俞昂自己开车,苏碗碗母子三人坐警车。
林琮同志是不知道出门一趟,黑锅从天而降,精准的,直接砸他头上。
所以当他把儿子送走进入警察局,面对傅俞昂那阴沉沉仿佛要刀了他的眼神时头上冒出一个问号来。
林琮:“?”
这是个神经吧。
傅俞昂眼神冰冷刺骨,在和林琮擦肩而过时,他低语:“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林琮:“?”
我做啥了?
言罢,傅俞昂率先进入。
看着他的背影,林琮微微眯了眯眼睛,眼里闪过一丝金光,随后,他步入这座警局。
打死林琮他也想不到,是因为那两个小孩莫名其妙冲出来叫他爹地,这人就以为他给他戴了绿帽子。
与此同时。
谢徽面色沉稳地按下手机屏幕上的号码,随着手指的轻轻滑动,那个简短而又关键的电话被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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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徽轻笑,对话开始——“张局...”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林晁,心头猛地一颤,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手扯住了他的心弦,让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目光悄然落在谢徽身上。
他微微垂着头,用一种近乎俯视的角度去审视这个男人的面容。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眼前的谢徽清晰可见。
这是......一种僭越。
林晁心知肚明,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从那张英俊且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上移开。
谢徽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神情自若,丝毫没有因为正在通话而显得局促不安,只听他语气平和地说道:“...张局,这次真的麻烦你了...”
整个通话过程持续了几分钟,林晁来就像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谢徽,直至男人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桌子上,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谢徽察觉到了林晁异常的目光,挑了挑眉:“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林晁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依旧紧紧锁住谢徽,沉甸甸的,里面仿佛隐藏着千言万语。
此时,他的喉咙突然感到一阵干涩,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起来:“家主,为家族鞠躬尽瘁,本就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谢徽没有看林晁,而是微微侧过头去,将自己的视线缓缓地落在了挂在墙壁上的那幅画上。
那幅画并非是什么绝世佳作,珍世希品,但却有着一种独特的吸引力,它只是一幅非常简单的山水油画,画面之中,青山如黛,绿水悠悠,而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则静静地矗立着一栋小巧玲珑的房子。
然而,这幅画最为特殊的地方在于,其背景并不是常见的烈烈骄阳,而是璀璨绚烂的浩瀚星空。
谢徽看一眼后就收回目光:“没必要让这孩子吃些苦头,我们那时候牙碎了往肚子里咽是因为没人在挡风遮雨。
努力了这些年不就是为了让年轻一辈不要再重蹈我们那时的覆辙。”
林晁倏然低头,不敢再看谢徽。
“十七,有些利用和算计,是可以放弃。”
谢徽的话语仿佛那座古老寺庙里每日定时响起的厚重大钟之声一般,低沉而悠扬地在他耳畔不断回响着。那声音犹如阵阵闷雷,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耳膜,要透他的皮肉,钻入他的血液,穿透他的心脏。
林晁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家主不忍心拿林琮当棋子...
良久,经过漫长的沉默之后,林晁说:“谢过家主。”
又是这句话,谢徽轻轻地闭了闭眼睛,这句话让他们的距离很遥远,也很近。
远到连绵山川隔着无尽海,咫尺天涯。
近到他可以用后背贴住他的心脏,豁出性命的来保护他。
一句家主,在这个家里,他是家主,他是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