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你为什么生命如此短暂,要忍受骨肉分离,要亲见亲人的亡故。苍天啊!你太绝情,老天啊!你太冷酷了。”
罗波行着三拜九叩之礼,髁膝已经血肉模糊,双手正在滴血。
看的路人不寒而栗,找来棉花废布,找来垫子想让罗波垫着膝盖和双手祭拜。
罗波泪眼模糊,声音哽咽,望着乡亲们说:“谢谢你们,我是祭拜救母,就要诚心诚意,假若我从棉花废布,从垫子上经过,又怎么能看出我真心救母的决心。”
说着绕开这些垫子棉花,继续祭拜而去,看的路人悲怜不已。
祭拜了一天,才到三岔河,要说目连桥到三岔河的大路还是平缓的,但是罗波毕竟受伤了,就是再好的路,跪下去也是钻心的疼。
过了三岔河就是上山的道路,也是人迹罕至,道路崎岖所在。
黄昏的时候罗波二人开始上山,身体严重受伤,双腿基本都分不开了,膝盖的皮肉如同豆腐脑一样烂的血肉模糊。双手只见到血涌,看不到手指形态了。
随从说,“少爷今天歇息吧,路还长着呢,你不休息,明天怎么走动的了。”
罗波抬头看看前面的山路无奈的点点头。找了一处稍微平整的地方,靠着路里面的杂草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