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洧川却蹙着眉头:“他这个年纪,中了彩飘之后,正是黄金年龄,但却两年没工作了。我感觉他最后肯呢个逃了这个额坑,却逃不了别的坑,能力不够的时候,不能吃苦,却只想琢磨个能创业当老板的工作,有点儿危险。”
“不过,最让我震惊的事,他在没隐瞒自己中奖的情况下,还守住呢这个钱三年,正常情况下早就被各种人盯上了,骗子量身打造的骗局都有可能,在即将要被套出去钱的时候,又来找人咨询,他可能一开始心里也有点数,只是想找人再给他确认一下。”
我说:“还有很多村民拆迁被赌博害了的,几百万一夜光,在新闻上都能搜到。”
李洧川:“你要知道有好多人在拆迁户没拆之前就开始养猪了。”
我叹了口气:“就是的,说句实话,这个时代赚钱,投资我是一点也不信,没有那个资源,摆地摊都会被人砸,被人赶着走。”
孟宁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现在秦家不追究,心情自然好了。
所以一个人在路边偷着乐了。
傅廷修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孟宁的开心,嘴角微扬:“秦家父子,应该比你更开心
“为什么?”孟宁疑惑道:“对了,好奇怪哦,秦墨被打成那样,秦家竟然不找麻烦,还上门来赔礼道歉,送了好多翡翠首饰
傅廷修在电话里问:“收了没有?”
“我哪敢啊孟宁说:“那么贵重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秦家给我下套,回头告我敲诈勒索怎么办,到时候,他们告你伤人,告我敲诈,把我们俩团灭了
傅廷修笑了,语气都变得温柔了许多:“真不知道你小脑瓜里想什么,怎么这么聪明,这都能想到
孟宁说:“是吧,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不然就着秦家道了
傅廷修夸道:“嗯,我傅廷修的女人,是最聪明的
这恋爱的酸味,把一旁的上官桓牙齿都酸掉了。
上官桓无声地指了指自己的牙齿,示意傅廷修看,又撩起袖子,看看鸡皮疙瘩。
这也太肉麻了,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傅廷修给了上官桓一个凌厉的眼神,示意他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那是自然孟宁洋洋得意,说:“那个秦少不怎么样,幸亏秦维仓深明大义,不然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