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惊吓,中医可不找这么难找的药吧?”我还是不赞同李洧川的话。
杨梅显然是被李洧川的解释吓到了,“这么恐怖吗?”
“恐怖吗?自杀本来就是不应该的呀,”李洧川继续说道,“还有一种说法,人上吊死了,会流下两滴泪。把人放下来之后,上吊的树砍了之后,要深挖,把树根下面的东西挖出来,不挖出来,时间长了,那两滴泪会成祸害。”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中医讲究的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定有一种东西克制这个世界的一种病,只要是这个世界的病就一定会在这个世界找到解药。”
“但是,想取这一味药还得自缢死一个人,这药材可太珍贵了,无异于一命换一命。”我连连摇头。
“好了,不说这个了,伊伊给我房卡,我送聂夫人上楼。”
李洧川很快就把杨梅送到二楼客房。
他再下来的时候,还不住地连连摇头。
我笑着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杨梅可怜?”
“她可怜?你得对她尊称聂夫人昂,”李洧川叮嘱我,“她是有钱人,咱们这些穷人去可怜有钱人?”
我忍不住腹诽,总觉得李洧川对杨梅态度转变,是因为看杨梅穿金戴银,觉得杨梅有钱。
但转念一想,对有钱人尊重也没错,毕竟既然有钱,那肯定比我们这种穷人认知要高一些。
“嗯,好,尊重有钱人是对的。”我忍不住点了点头。
“不不不,我说的可不是那个意思,”李洧川否定了我的说法,“我要告诉你一个嘎嘎好使的社会生存法则,”
“那就是降低共情能力,你同情谁,你就会承担谁的命运,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不是教你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