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人就像一群被猫追的老鼠似的,“嗖嗖嗖” 地朝着正东方向狂奔而去。到了正东的墙边,一个个就像武林高手似的,“噌噌噌” 翻墙就出去了。这一回头啊,那火势简直了,就像一条巨大的火龙在张牙舞爪,火光把天都映得跟大白天似的,那场面,真是吓人。
智爷摇着头,一脸感慨地说:“哎呀妈呀,今天晚上这得死多少人呐!这可真是造孽哟,这人命都快赶上天上的星星那么多啦。”
柳青一听,嘴角一扬,笑嘻嘻地对智爷说:“智爷,您老这么神通广大,本事大了去了。您说说,今晚上闹出这么大的人命案子,咋能让本地的官府不找咱们麻烦呢?您有啥高招儿没?” 智化眼睛一瞪,笑着回他:“我可没那能耐,我又不是神仙。柳青,你别光问我呀,你不是挺能的嘛,你有啥办法?” 柳青一听,立马来了劲儿,把胸脯拍得 “砰砰” 响,就像敲鼓似的,得意洋洋地说:“我呀?我就有办法!别说就这么点人,就算再多死些,我也能把这事儿平了,就这么牛!” 智爷一听,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笑着说:“哟呵,你可别吹牛啊,那我可得好好听听,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柳青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始讲,还手舞足蹈地模仿当时的情景呢:“咱们呀,今天可真是走了大运了。你猜怎么着?我们得了个宝贝,嘿嘿,是一封信。这信可不得了,有了它,就像有了免死金牌一样。” 说完,就把得到那封书信的事儿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智爷听完,兴奋得直拍手,大声说:“嘿!这可真是老天帮忙啊,活该咱们没事儿。对了,那书信现在放哪儿呢?” 云中鹤在旁边笑着回答:“在我这儿呢,我可一直好好收着,就像护着宝贝似的。” 智爷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有这玩意儿,咱心里就有底了。” 云中鹤眨眨眼,问:“智爷,你要不现在瞅瞅?” 智爷摆了摆手,笑着说:“瞅啥瞅啊,这会儿火烧屁股的,哪有那闲工夫。等咱安全了,回头有的是时间慢慢瞧,走啦,走啦!” 说完,大家就赶紧继续赶路了。
就听后面那叫一个热闹,就像菜市场似的。有人扯着嗓子喊:“着火啦,着火啦!” 还有人喊:“快来救火啊!” 那些来救火的人,抬着水桶、拿着扫把啥的救火家伙事儿,一边跑还一边敲着锣,“当当当” 的,那声音在夜里传得老远。他们跑到附近一看,有个机灵的家伙就笑着打趣:“嘿,你们看这火势,他们家还用咱们救啊?那赖头鼋要是在这儿下个阵雨,说不定这火就灭了,哈哈哈。” 大家一听,一半人笑得前仰后合,一半人想着还是赶紧回家吧,别在这儿瞎凑热闹了,然后就都散了。
云中鹤魏真、白面判官柳青、黑妖狐智化、蒋四爷、丁二爷、过云雕朋玉等等这一大帮人呢,就朝着朱家庄一路狂奔。等快到朱家庄门口的时候,就瞧见门口已经围了好多人,一个个伸着脖子,像鸭子似的,在那儿张望着呢。连温员外都已经在门口急得直跺脚了。
之前朱德被南侠、北侠给背回来了,到了家里的庭房里面,展爷小心翼翼地把绑着朱德的搭包解开,就像解开一个珍贵的礼物似的。朱德一脱身,就赶忙拉着展爷问:“恩公,你们都是谁呀?我得好好谢谢你们。” 展爷就笑着把之前发生的那些惊险刺激的事儿,像讲故事一样,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朱德听完,“扑通” 一声就跪下了,那膝盖着地的声音可响了,就像敲了个大钟似的。他一边磕头一边说:“各位恩公,你们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呐,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给捡回来的,太感谢你们了!”
没一会儿,甘妈妈也坐着两乘轿子到了,沈中元在旁边保护着,就像个忠诚的卫士一样。到了朱家庄,下了轿,朱德又赶忙跑过去跪下,朝着甘妈妈和兰娘儿 “砰砰砰” 地磕头,边磕边说:“甘妈妈,兰娘儿姑娘,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今天就完了。” 兰娘儿脸一红,施了个万福礼,刚要说话,甘妈妈就笑着说:“有啥话,咱进屋说去,在这儿像个啥样子。” 朱德又爬起来,走到沈爷面前,感激地说:“沈爷,也谢谢您啊。” 沈中元笑着摆摆手,说:“哎呀,都是自家哥们儿,说啥谢呀,你这可就太见外了,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啊。” 说完,大家就往屋里走去。
温员外呢,是个实在人,他快走几步,拉着甘妈妈和兰娘儿,诚恳地说:“甘妈妈,兰娘儿姑娘,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才好,我给你们磕头了。” 说着就要跪下去。甘妈妈赶紧拦住他,笑着说:“老温啊,你这是干啥呢?你的女儿现在是我的干女儿,我的女儿也算是你的干女儿呀,哪能让她受得起你这磕头呢?咱就别这么客气了,来,咱们行个常礼就行了。” 然后又和沈中元互相道了谢。进了屋,见到南侠、北侠,又是一番互相行礼,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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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个好玩的事儿得说说,兰娘儿回来之后就得回到后面去,暂时不能见北侠,为啥呢?甘妈妈都已经和北侠说得明明白白了,得等过门以后才能再见面呢。这事儿啊,就先按下不表了。
这时候,家里的下人急匆匆地跑进来,扯着嗓子喊道:“各位老爷都到了,就在外面呢!” 温员外一听,赶紧和大家一起出去迎接。就瞧见大家从西边朝着门口这边有说有笑地过来了,有家里的下人在前面热情地指引着。朱德一看到大家,啥也不说,“扑通” 一声就朝着大伙跪下了,那动作可干脆了。温员外也跟着跪下了,嘴里还说着:“各位大侠,你们辛苦了,我们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才好。” 蒋四爷笑着说:“老温,你这是干啥呢?快起来,这儿可不是说话的地儿呀。” 智爷也在旁边点头,笑着说:“对,对,咱们进屋去,有啥话,到里面大家再慢慢唠。”
进了屋,大家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先去换了衣服,擦了把脸啥的。朱德、温员外就挨着个儿地又向大家道了一回谢,那感谢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就像念经似的。然后吩咐摆上酒,大家就都坐下了。朱德、温员外每人都先敬了大家三杯酒,一边敬一边说:“各位恩公,我先干为敬,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大家喝完酒,这才开始聊起天来。云中鹤这时候神秘兮兮地把那封书信拿出来了,就像拿出一个稀世珍宝一样,对大伙说:“来来来,都瞧瞧这个宝贝。” 大伙都凑过去看。
这里面智爷、蒋四爷还给展爷出了个主意呢。智爷眨眨眼,对展爷说:“展爷,我觉得咱不用去县衙那儿了,直接就去知府衙门得了,那多省事。” 展爷皱着眉头,有点犹豫地说:“这能行吗?我听说知府送大人还没回来呢,这会儿衙门里肯定没人呀,咱们去了也是白跑一趟,来回折腾不说,还浪费时间呢。” 蒋爷拍了拍展爷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听我的,展爷,你就只管去。我们和知府可是一块儿分的手的,大人都吩咐那些文武官员回衙了,不用护送了。我们都到这儿了,他难道还到不了衙门吗?肯定在呢,你就放心去吧。” 智爷也在旁边点头如捣蒜,说:“对,就这么办,明天早上你就去,准没错。”
这时候天也不早了,大家吃完喝完,一个个都有点困了。就把剩下的酒席撤下去了,甘妈妈就打着哈欠回后面去休息了,一边走还一边说:“哎哟,今天可真是累死我了,我得好好睡一觉。” 温员外呢,也就在这儿找了个地方,和大家一起眯瞪一会儿,睡个小觉啥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太阳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露出个小脑袋。大家都起来洗漱完,喝了点茶,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展爷拿着那封书信,还带了本家的一个机灵的下人,也没骑马,就和大伙辞别了。展爷笑着说:“各位,我先走了,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就大踏步地直奔知府衙门而去。这事儿呢,就先不细说了,毕竟后面还有更精彩的铜网阵那一段呢,就像一场大戏,正等着高潮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这儿唠这些闲事儿呀。
展爷到了知府衙门,门口的衙役拦住他,问:“你是谁?来这儿干啥?” 展爷不慌不忙地说:“我是展爷,有重要的事要见知府大人,麻烦通报一下。” 衙役进去通报后,展爷就见到了知府。展爷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把自己的来历、那封信的事儿啥的都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接着就把王爷的那封书信双手递给了知府。知府拿着书信,脸色一变,立刻就发了公文,对旁边的师爷说:“赶紧去调朱文那个案子,再派人带着信去通知知县,让他等着接受参劾,这事儿可不能马虎。” 随后就把朱文带回知府衙门来见知府了。展爷当面又谢过了知府,说:“知府大人,这次真是多亏您了,要是没有您,这事儿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解决呢。” 知府笑着说:“展爷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知府就让展爷把朱文带回朱家庄去。
展爷回到朱家庄,一进门就笑着对大伙说:“我回来了,事儿都办妥了。” 然后又给大伙磕头道谢。智爷走过来,对甘妈妈说:“甘妈妈,您呀,上襄阳去吧,到金知府衙门那儿去找沙凤仙、秋葵,然后一块儿回卧虎沟。那儿安全,您在那儿也能过得舒服些。” 甘妈妈笑着点头,说:“行,我听你的,智爷,那我就准备准备出发。”
这时候大家就准备起身了,还想让朱文、朱德也一起跟着去呢。蒋爷拉着朱文、朱德的手,劝他们说:“兄弟啊,你们想想,大人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们跟着去,那不就是以后出头的好机会吗?多好的事儿啊,别犹豫了。” 可朱文、朱德觉得自己没啥本事,挺惭愧的,朱文低着头说:“蒋爷,我们知道您是为我们好,可我们真的没啥本事,去了也是给大人添麻烦,我们还是不去了。” 兄弟俩还跑到屋里,拿出好多银子来,递给大伙,朱德说:“各位,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们拿着当路费吧,一路上花销大。” 大伙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再三推辞,都不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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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伙都走了之后,甘妈妈、兰娘儿就一起开开心心地上襄阳去了。温员外也哼着小曲儿回家了,一到家就对老婆说:“赶紧去把女儿接回来,咱们一家团聚。” 老婆笑着说:“知道啦,你就别操心了。”
那知县呢,因为这事儿被参劾了,只能灰溜溜地走了,然后就换了个新的知县。郭家营郭宗德家可就惨了,房子、地亩啥的,都被当作抄产没收了,那些死了的人也都给掩埋了,大家都在感慨,这真是世事无常啊。崔德成家里面都没人了,也没有哭主来认领啥的,就像一阵风刮过,啥都没了。这些事儿就都处理完了。
再单说大人这边,有好多人保护着,就像众星捧月似的上了太平船。那些文武官员都想来护送呢,大人笑着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们都回衙门去忙你们的吧,我这儿有他们保护就行了,别都跟着我啦。” 连护送的兵丁也都不用了,就靠大伙保护着大人往武昌府去。北侠、南侠呢,跑得那叫一个快,就像脚底生风似的,也赶上了大人的船,还上了船去见大人请罪呢。大人笑着说:“你们俩来啦,有啥罪可请的,快起来。” 早有人给武昌府知府池天禄送了信儿,那信儿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到了。
这武昌府知府池天禄一听消息,就赶紧会同着二义韩彰、公孙先生、魏昌、卢大爷、徐庆、龙滔、姚猛、史云、徐良、韩天锦、白芸生、卢珍大官人、胡小记、乔宾这些人。原来呀,是芸生骑着马,那马跑得可快了,就像一阵风似的,先到了武昌府,见到了二义韩彰,芸生气喘吁吁地说:“韩彰大哥,大人要回来了,我们得准备准备去迎接。”
后来呢,是大官人、韩天锦、卢珍,带着一车子铁器也到了。二义韩彰笑着说:“哟呵,你们带这么多铁器干啥呢?先放库里吧。” 说完就带着人把那些铁器给收到库里去了。
再后来,徐良、胡小记、乔宾也到了,见到二义韩彰,徐良笑着说:“韩彰大哥,我们可算到了,一路上可不容易呢。” 然后各自都说了说自己的来历,这事儿就不细说了。
这一天,远处的探子像只兔子似的,“噌噌噌” 地跑来报信儿,大声喊着:“大人要回武昌啦!” 这些人一听,一个个都兴奋起来,赶紧穿上整齐漂亮的官服,就像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似的,去迎接大人。知府就带着同城的文武官员,浩浩荡荡地出了武昌府的城门,一起到水面上去迎接大人,请大人下船。二义韩彰、公孙先生、赛管辂魏昌、池天禄、玉墨见到大人之后,就先给大人道惊请罪。大人笑着说:“你们各位有啥罪呀?别瞎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然后就把沈中元的事给说了一遍。
然后呢,大官人带着白芸生、韩天锦、卢珍、徐良、闹海云龙胡小记、乔宾这些人来见大人。大人一开始有点懵,看着大官人,疑惑地问:“你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还是二义韩彰笑着走过来,挨着个儿地把他们每个人的情况都详细说了一遍,就像介绍宝贝似的。大人这一看这些人,有高有矮的,相貌也各不相同,有的长得白白净净的,像个白面书生,有的看着就是那种很有豪杰气概但长得有点粗糙的,不过每个人都透着一股精气神儿。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是虎视眈眈的,就像一群小老虎似的,还搓着拳头、摩着巴掌的,每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不平之气,就好像恨不得马上就和襄阳王打上一仗才好呢。大人瞧见这番光景,心里不由得就欢喜赞叹起来,笑着想:“真是天助我也,给老五报仇,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呀,这些人看着就靠谱。”
这时候,岸上早就预备好了漂亮的轿马,大人就弃舟登岸了,那场面,就像皇帝出行似的,威风凛凛。后面那些人呢,就像一群小蚂蚁似的,拥拥挤挤的,跟着大人直奔上院衙门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