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众人更为惊讶的则是苏穆兮写的字。
墨色浓淡相宜,笔画舒展自如。笔法精妙,点画遒劲有力。运笔如飞,一气呵成,既有沉稳大气之象,又有灵动活泼之韵。
布局疏密有致,给人以和谐之美。
此字给魏逸晨的整首诗增光添彩了不少。
此诗此字仿佛天作之合一般,即便是沈雅馨和白梦莹心中有着各种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苏穆兮写的字十分出彩。
乔子墨本来还十分满意自己所作的诗,和一气呵成写出的字。
听到魏逸晨的诗后,他心中既愤恨,又不甘。
可却在看到苏穆兮的字后,心中剩下的便只剩下惊讶了。
这是苏穆兮写的字?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与你行医日志上面的字不一样?”
对于乔子墨的质问,苏穆兮面露不屑。
“怎么?世子这是怀疑我作弊?这么多人可都在这看着呢,我可是现场写的!”
乔子墨再次红了俊脸,支吾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穆兮心中冷笑,却是认真说道:“行医日志不仅要给自己看,还要给其他人看,因此所写的字不论意境,只求工整。”
“世子从未了解过我,也从不屑了解我,既不了解我,又为何总是肆意贬低嘲讽我!”
“嫁与世子,是因安阳侯昔日对我父亲有恩,为报安阳侯大恩,我才嫁入安阳侯府的!而并非如世子所想那般,贪图安阳侯世子夫人的名号!”
“三年来,我鲜少踏出安阳侯府的大门,尽力做好世子夫人的本分。不仅治好了世子的腿,还治好了令母的旧疾,恢复了令妹的容貌。”
“我所做的一切不求回报,却也不想被平白泼了满身污水,被人针对诋毁!”
“世子不妨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我苏穆兮在安阳侯府的三年里,可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乔家人之事?!在得知你要娶长乐郡主后,又可曾阻碍过你与所爱之人在一起?!”
苏穆兮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宛如一把利刃,一下又一下地插在乔子墨的胸膛上,让他喘不过气。
苏穆兮说的这些,乔子墨其实都知道,也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