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妻照顾三年,站起来后却要娶他人。
虽谈不上忘恩负义,但却让谢池感到不耻。
再次看向苏穆兮,眸光晦涩不明,喉结动了动,才沉声开口道:“苏小姐,刚刚乔小姐所说是否属实?”
苏穆兮断不会平白受了这污水,先对着谢池行了一礼,才开口解释道:“谢大人明鉴,小女子见安阳侯世子与长乐郡主两情相悦,自愿成全有情人,昨晚得太后懿旨已与安阳侯世子和离,与安阳侯府再无关系,并没有暗中使坏,更不清楚乔小姐为何会突然闯入我家,又为何会说出刚刚那番话!”
乔子溪见苏穆兮装傻,伸手指向苏穆兮,“苏穆兮,你少在这装模作样!要不是你搞的鬼,我哥的腿会突然动不了?我娘已经请了好几名太医为我哥诊治了,都找不出原因,定是你心存不甘,对我哥的腿动了手脚!”
苏穆兮表现得落落大方,语态谦和又不卑不亢,让谢池微微点头。
可在听到乔子溪开口后,却又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安阳侯怎么会教出如此跋扈的女儿?
市井的泼妇都比这个乔子溪强上不少!
“乔小姐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谢池沉声问道。
却听乔子溪理直气壮地说道:“这还要什么证据?!她苏穆兮前脚刚走,我哥后脚就站不起来了,而且太医都找不出我哥站不起来的原因,若不是苏穆兮搞的鬼,还能是谁?!”
“胡闹!你无凭无据却敢带人私闯民宅又无视王法,安阳侯就是这般教导女儿的吗?!仗着有官爵在身,便让女儿如此肆意妄为!等明日早朝,本官定当参安阳侯一本!”
谢池显然是被乔子溪这嚣张的态度气得不轻。
他自为官以来,立志肃清朝中贪腐,尤其厌恶那些仗势欺人之徒。
所以今日之事,绝不能草草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