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何事,谢宣自然清楚。
轻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后悔吗?怕是早就来不及了,所以你还是全力帮我吧,最少咱俩相熟,我是什么脾气秉性你也清楚,苏小姐嫁给我,总比嫁给那个冰冷吓人的永安王要好吧!”
裴渊很想再喝一杯酒,可举起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早就没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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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壶酒他本想细品的,可如今牛饮过后,却是后悔无用了。
“好,我帮谢兄,也请谢兄帮我快些退了与乔子溪的这门婚事!”
…
与此同时,苏穆兮挎着药箱,再次踏进了安阳侯府的大门。
还以为安阳侯会在家等她,没想到却听下人说乔修远在半个时辰前便匆匆出府了,不知何时回来。
既如此,苏穆兮直奔乔子墨的院子,想着快些为乔子墨施完针,也好快些回家。
没曾想刚进门,她便对上了乔子墨的冷脸。
苏穆兮暗自翻了个白眼,没去理会乔子墨,而是自顾自地打开药箱,冷声吩咐道:“脱衣服,趴过去。”
却听乔子墨阴阳怪气地说道:“永安王可知未来妻子与其他男子独处,还看了其他男子身子的事?”
说话间,乔子墨已将身上的衣服褪下,露出了他强壮的胸膛。
不同于昨日的害羞,今日他脱得非常痛快。
苏穆兮微微仰头,站在床边光明正大地打量着乔子墨的身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虎豹又怎会在意鸡犬?世子多虑了。”
乔子墨的身材按理说在男子中算是比较强壮的了,但凡事都需要对比。
就乔子墨的这副小身板,若是与夜泽宇相比的话,真的就不够看了。
想到夜泽宇那高大的身形,以及周身给人的压迫感,苏穆兮就觉得心烦。
也不知道那个冷面王抽了什么风,竟然去请了圣旨。
真是让人头疼!
而不知道苏穆兮心中所想的乔子墨,在听了苏穆兮刚刚那话,又看到苏穆兮逐渐皱起的眉头后,还以为苏穆兮这是在嫌弃他,当即心中更加憋闷了几分。
还以为苏穆兮没人要,没想到却被人中途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