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言辞确实略显随意,缺乏应有的严谨和严肃。刘樱似乎捕捉到了这一点,她直接问:“这是你亲口说的,可别反悔哦!那你打算如何让我满足呢?”她以为他愿意与她有更亲密的关系,只是不涉及感情层面。
然而,他却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我说的满足,是指心灵上的满足,你可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不堪。”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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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樱这才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地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呢。那就让你占点小便宜吧,哥哥对妹妹总是宽容的,对吧?”她试图缓和气氛。
他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鼻子轻轻挺起,眉头微皱,眯着眼睛看着她:“我真的受不了你,明明是你误解了我。还有,你总说哥哥,好像你比我大似的。”
刘樱这才想起,实际上他的年龄比自己大一些,于是她略带歉意地笑了:“好像确实是你比我大呢。那我们不说这个了。你说要让我满足,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说话得算数哦。”她说着,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动作起来。
目前的情况似乎还仅限于在手臂周围徘徊,但未来就不好说了。刘樱有些困惑地说:“直白点说吧,你这样表达,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图是什么。”她似乎对韦弦的含蓄感到有些不耐烦,补充说:“别再让我猜来猜去了,你占了便宜,还得我去猜,你这样做真的很让人困扰。”韦弦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话说得有些重了,声音中透露出无意识的严肃,甚至带有一丝愠怒。
刘樱察觉到韦弦情绪的微妙变化,赶紧解释道:“啊,我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韦弦的反应,生怕触怒了他。韦弦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过于激烈,于是放缓语气说:“抱歉,我说话可能有些冲,有时候真的不太擅长用合适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他试图缓和气氛,接着又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突然就会生气一样。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你就直说吧,只要不太过分,不涉及尊严侮辱的,我都可以接受。”
刘樱听着韦弦的话,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温和与诚意。她想了想说:“我知道你不太擅长表达,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的想法。”韦弦感到有些棘手,面对刘樱,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种内疚感。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忘记,甚至晚上做梦也会梦到那一幕。现在,他对刘樱的所有行为都似乎出于一种补偿的心态,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像是哥哥或父亲在照顾妹妹或女儿一般。
"能否一睹你的腹肌风采,再顺便让我领略一下它的触感呢?"刘樱如此问道,但她的神态和语气更像是在诱人深入的诱饵,而非简单的询问。其实,是她主动提出要看别人的腹部,却仿佛成了一种恩赐,"哎呀,我可是对你的腹肌充满好奇呢,你该庆幸自己如此吸引我吧。"
韦弦看着她,感觉她似乎早已迫不及待,一边说着,手就已经伸向了目标,仿佛在问:"我还要征求你的意见吗?你要是愿意,就随便摸吧。"他笑了笑,回应道:"习武之人,哪能不锻炼?腹肌自然是有的。"但又补了一句,"不过腹肌的形状可是天生的,如果长得不尽如人意,你可别嫌弃啊,不然我可真要无奈了。"
韦弦注意到,刘樱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样,她兴奋地说:"你的腹肌真的很棒,一块一块的,完全没有赘肉。"然后又轻轻地拉了拉他的皮肤,"我这样碰你,你会疼吗?"接着又自言自语,"你还挺白的呢,简直快比我还要白了。"
这是刘樱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触碰男人的身体,不是隔着衣物,而是直接接触到肌肤。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感觉中,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她心中念念不忘的人。现在,他允许她稍微放肆一些,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韦弦看着她,心中却有些无奈,"你怎么跟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摸就摸吧,还这么多话。"他忍不住笑了笑。但随后,他的思绪开始飘远,他开始幻想,如果眼前的人是阴洁,那该是怎样的情景?他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