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肖君的自信并未能完全掩盖局势的复杂多变。他忽略了几个关键因素:一是章杜智虽为空降,但能在短时间内坐上这个位置,必有其过人之处和深厚的背景支撑;二是他低估了林麟四人以及拓籍可能带来的变数。
与此同时,林麟四人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与拓籍的会面。他们深知此行非同小可,不仅关乎真相的揭露,更可能直接影响到整个地区的稳定与未来。
四人之中,尤以林麟最为沉稳,他反复研读章杜智的信件,试图从中捕捉到更多线索与暗示,为即将到来的会面做好万全准备。
“我们必须谨慎行事,”林麟对同伴们说道,“拓籍既然能被囚禁于此,定有其不凡之处。我们不仅要了解他的过去,更要洞悉他为何会被章杜智视为威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场棋局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另一边,章杜智的幕僚在得知肖君的阴谋后,不禁忧心忡忡。“长官,肖君此举若是成功,不仅拓籍将不复存在,我们的计划也会因此暴露,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章杜智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肖君的鲁莽,或许会成为我们的一颗棋子。而且,林麟他们的到来,或许能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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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之际,林麟四人终于踏入了关押拓籍的牢房。牢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绝望的气息。
然而,当拓籍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时,那份从容与淡定却让他们感到意外。
“老夫没想到,来探望我的竟然会是四个孩子,你们来这监狱干嘛呢?”拓籍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但却不知道眼前四人是谁,也不明白为什么四个年轻人会来监狱探望探望自己,他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出现。。
“拓籍先生,我们……”林麟刚欲开口,却被拓籍打断。
“你们十几岁人就敢来这里看我什么呀?难道是听过我的传说吗?不过按理来讲,这个城里的人应该都知道我的存在,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你们来这里干嘛?”
拓籍的话语如同一股泥石流,让林麟四人瞬间就觉得非常不礼貌。刘樱听着这话也是心里闹腾着,心里暗想着:“一见面就孩子孩子的就倚老卖老的口吻,真的是讨厌,难怪会给人送进来这种地方。该!”
“拓籍先生,我们收到了章先生的意见,奉命前来探望您。章先生知道您是冤枉的,但是他眼下也不知道派谁来比较好,我们几个来这里就比较避嫌一点了。毕竟我们是外乡人。”林麟虽然也不喜欢拓籍刚刚的态度,但倒也郑重地与拓籍直接谈正事。
拓籍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心高气傲的回答道:“很好,章杜智这个人多少还是有点眼光的。看来他也不是我所想象的那种软弱的无能之辈呀。”
“…”
刘樱听着拓籍这番话,已经想骂人了,只不过还是忍住了。
“别较真。”
韦弦瞧见了刘樱攥紧的小拳头,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
“知道啦。”
刘樱则是用手肘轻轻地蹭了蹭韦弦的腰间,极小声地念道。
林麟见状,继续保持着冷静与礼貌,他知道这次会面至关重要,不能因一时之气而坏了大事。“拓籍先生,我们此行不仅是为了向您表达章先生的关切,更是希望能了解事情的真相。章杜智先生相信您是无辜的,他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能够找到证据,还您清白。”
拓籍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衡量着林麟话语的真实性。“清白?在这权力的游戏里,清白二字何其奢侈。不过,既然章杜智能派你们来,我也愿意相信你们。但记住,这件事情估计不会那么简单。”
他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处囚牢,但那份威严与气度却丝毫未减。“我倒也是听过你们这几个外乡人的传说,都是实力不凡之人。想来这件事情对于你们来讲应该也是很简单解决的。”
阴洁见状,上前一步,回答道:“实力这一块,我们自然是够的。但是情报方面有些事情还希望拓先生您多跟我们说详细点。”阴洁故意不把话讲的太明白,算是在旁敲侧击地提醒拓籍,让他自己主动交代一些关于死对头之间的事情。
顺带试探拓籍自己对待此事的真实态度。
拓籍摇了摇头,似乎对阴洁的话不是很满意。“死对头估计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具体是哪个人跟我关系最不好啊?我跟我共事的这帮人都是一群鼠辈。说真的,估计每个都觉得看我不爽了,谁让我比他们厉害。”
随着拓籍的这番话脱口而出,林麟四人仿佛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此刻会在牢里。
一个人肆无忌惮的嘲讽与自己共事的同事,还觉得自己忒聪明,这一点本身就是非常极其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