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被这样狂热的言论直接给整得沸腾起来了。
“不行不行,诸位还是得忍下心来。光做了他有什么用呢?万一他有他的支持者,那我们岂不是麻烦了?还是看看明天有多少人站他那一边嘛。我们先提出个提案,就说这件事情已经影响过大,然后我们打算用军队接管城内的秩序。我看看有谁反对,我们先做个统计,反对的那一派我们到时候再下手,把他们全部做掉!”
肖君毕竟还是一派的首领,不会傻到真的被下边鼓动着说什么然后自己就照做,还是有基本的定力的。
虽然是个武夫,但是他也不傻,至少在有些事情上,他不至于蠢到被下边的人轻易鼓动就做出决策。
当然,他自己也很喜欢说话的感觉,说话说难听点就是赌徒心理。
赌一把,赢了那就照单全收,输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虽说林麟四人也去探访了拓籍,肖君却压根就没把这几个外乡人当回事。
并不是肖君不把他们的实力当回事,只是觉得这几个外乡人没有理由会去掺这趟浑水。
按照正常人的常理来讲,外乡人拿了钱,好处占了就没有必要去参与这些没用的事情。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来看,都已经拿了钱了并且还好吃好喝的。
城内的统治机器内部爱怎么内斗,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对于这些外乡人来说,行政公署只要按时的发放津贴就行。
肖君的理解并没有问题,按常理来说这是一个正常的外乡人应该做出的决策和举动。
然而肖君没算就没算到这一步,就是林麟四人选择的参与这场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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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拓籍竟然能够通过自己的死,把他们四个外乡人给卷入这场斗争的旋涡之中呢?
…
…
行政公署,会议厅。
林麟四人早已伪装成章杜智的护卫人员在厅内四周站岗。
好在,肖君一派根本就没察觉到四人的出现。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此刻,办公桌上的与会人员,面色凝重没有丝毫的和颜悦色。
“昨晚事情大家都听说了吧?这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我决定必须对此彻查到底。他们甚至敢直接结狱,向监狱发起进攻,你说这样的事情我们能忍吗?肖君?”
章杜智只可以装出一副非常在意这件事情的样子,皱着眉,仿佛对此忧心忡忡且疑虑重重。
“敌人已经向监狱发起进攻了。这件事情是个人都不能忍。现在敢向监狱发起进攻,下一次他们想干什么?还能是我们所想象的吗?事情闹大了,第一步我还是建议先进行停机状态管理。把这件事情先压下去,先至少要先控制进出的人流和人群,不要让那些人随便进进出出,这样子才方便抓到内部的奸贼和敌人。”
肖君听到章杜智这些话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也就当即拿出了自己的计划。振振有词地说着,还一边时不时的敲着桌子,就是在给章杜智上强度。
“我们此举也太过明显了,现在满城风雨,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肯定会联想到我们内部的事情的。我们与其现在去压制舆论,倒不如坦然一点,顺便把之前季洛富先生的事情也一并讲清楚。”果不其然,章杜智那一派马上就有人提出了意见,然而这个意见可以说是不可能被采纳的。
他说这话,也是顺着章杜智的意思来。
“小子,你是不是傻呀?你这话讲出来,那咱们的颜面往哪儿搁啊?内部除了乱子,被人劫狱这种事情难道我们要对他们讲清楚吗?民众以后怎么看待我们,我们以后还怎么做人?你自己不要脸,我们可没有办法跟你一样不要脸,我们不要脸,我们以后还怎么做事啊,怎么管人啊?你说这话是何居心?”
肖君感觉一切都按照他的剧本来,此刻也是非常欣喜。眼见有个愣头青似乎是已经按照自己的剧本开演,甚至快要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