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却拿着一盏小台灯的姜辞忧。
她竟然拿台灯砸他的脑袋!
刚刚那种情形!
姜辞忧竟然拿台灯砸他的脑袋!
额头上传来阵阵的疼痛。
姜辞忧也施施然的坐了起来。
她动作优雅的将台灯放回床头。
然后手臂撑在身后,一只手撩拨了一下自己天然卷的大波浪。
声音也是魅惑的不成样子:“酒醒了吗?”
“你竟然砸我!”薄靳修的眼中满是幽怨。
像是一只被夹了尾巴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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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巴巴的,有气没处出。
“谁让你耍流氓的?”姜辞忧云淡风轻。
仿佛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你竟然砸我!!”
薄靳修还是重复刚刚的一句话,看着姜辞忧的目光依旧充斥着不敢置信。
他想不通的是。
他已经那么努力了,连他都彻底沦陷了。
姜辞忧怎么还能这样清醒?
“被砸一下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你打电话给高岑,让他带你去医院。”
姜辞忧看到已经有鲜血从薄靳修的指缝中渗出。
其实她砸的时候,控制了力道。
看上去挺严重的。
但最多就是破点皮,流点血而已。
而且砸的是额角,隐在头发里面,将来也不会在他那张俊俏的小白脸上留下疤痕。
她有着分寸呢。
“你竟然砸我……”
薄靳修的声音已经弱了下去。
眼中的幽怨和震惊此刻被迷茫和伤心取代。
姜辞忧叹气。
完了他现在更像小狗了。
一只被人抛弃,沦落街头的小白狗。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砸你,我去给高岑打电话,好吗?”
高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总裁衣衫不整的坐在沙发上。
眼神空洞,满脸神伤。
而且他的额头还坏了,又红又肿,还流着血。
高岑吓坏了。
连忙小跑进屋:“总裁,你怎么了?”
薄靳修不说话。
堂堂京圈名声赫赫的太子爷一副失魂落魄,看着竟似要哭的模样。
高岑直接问姜辞忧:“总裁怎么了?”
“没事,脑袋被台灯砸了。”
姜辞忧说的漫不经心:“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真的砸,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