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听了,纷纷点头称是。严说更是满脸敬佩,拱手道:“岑大人果然深谋远虑,末将佩服!”
岑彭摆了摆手,淡淡道:“好了,别拍马屁了,赶紧去准备吧。记住,守城的关键在于稳,不要轻易出城迎战。”
众将领齐声应诺,纷纷退下准备。严说走在最后,忍不住回头看了岑彭一眼,心中暗想:“岑大人果然是大将之才,难怪甄阜大人临终前把指挥权交给他。有他在,宛城应该能守住吧?”
岑彭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自语道:“刘玄啊刘玄,你以为称了帝就能为所欲为?宛城可不是那么好啃的骨头。我倒要看看,你这‘皇帝’能撑多久!”
宛城城南三十里,汉军大营连绵数里,前军刘演已经安营扎寨,正与部下商讨攻城策略。而后军大帐内,却是一片嘈杂,王匡、王凤、陈牧等人围着刘玄,七嘴八舌地争辩着,场面乱得像菜市场。
王匡首先开炮,一拍桌案,大声说道:“陛下,这刘演平日里着急火燎要打宛城,结果到了宛城他又怕了,不敢攻城了!这不是耽误大事吗?”
王凤立刻附和,冷笑道:“就是!没想到刘演平日里威风凛凛,结果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是个胆小鬼!陛下,您可得好好管管他!”
陈牧也不甘示弱,装腔作势地捋了捋胡子,摇头晃脑地说道:“陛下,刘演此举实在不妥。兵法有云,‘兵贵神速’,他这样拖延,岂不是给敌人以喘息的机会?依我看,他根本不懂兵法!”
刘玄坐在主位上,听得头大如斗,心里暗暗叫苦:“这群人,真是吵得我耳朵都快聋了。”他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王常和朱鲔,见他们一直没吱声,便问道:“王常、朱鲔,你们怎么看?”
王常沉吟片刻,拱手道:“陛下,我军劳师远征,将士们疲惫不堪,若是贸然攻城,恐怕难以取胜。刘演将军按兵不动,或许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