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重现其父之勇。”
“是你为了收拢兵权,将他收入了詹事府的。”
“进了詹事府,他屡次大胆进言,建功无数,为大明解决了多少疑难,无所封赏,他也毫不在乎。”
“对你,他尽到了臣子之诚。”
小主,
“对标儿,他恪守了臣子之礼。”
“即便为标儿半师,却从不在人前居功自傲。”
“如此心性。”
“如此知进退。”
“加之与标儿的姻亲关系。”
“即便标儿的才能有所不如,以标儿的心胸豁达,焉能容不下。”
听马皇后这番话。
老朱一时也无从反驳。
因为这的确是他身上的顽疾之一,多疑。
但这大概是各朝各代君王的通病了。
可他的怀疑实在不是没有道理,与常升接触的这几月,常升给他的感觉就是聪明,多智,“老谋深算”,偏偏还非常守规矩。”
不论是他还未来往凤阳路避暑,又或是如今朱标监国,都是如此。
若是将常升这几个月如羚羊挂角一般的布局表现,放在一个四五十岁的老臣身上,老朱绝对二话不说,定让朱标再拜个师傅。
可偏偏这个人是常升。
一个不过二十,比朱标还年轻几岁的青年才俊。
在苏州府随手的布置,不知不觉间几乎就要让一个传承千年,他都轻易不会去针对的圣人嫡传家族倾覆。
而这,还只是更大布局中的其中一处小布局。
这种环环相扣的算谋,乃至于将一切变数都了然于心的掌控力。
这就让老朱看的分外不真切了。
说不得他狂一些老朱反而心里踏实。
哎,这要是自己的种多好。
常遇春的种有这配置,这他娘不是耍流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