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到底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坐在轮椅上,夏曦手中拿着一个巧克力螺翻来翻去。
这个东西很奇怪。
你要说它细细的那一边是头部,但这个“头部”却几乎没有巧克力,就是单纯的面包。
但要说宽宽的那一边是头部,虽说巧克力是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一样,但怎么看都不好下口。
“你没有吃过吗?它其实是...”
“等等!我知道了,果然还是从细细的这一头开始吃对吧。”
夏曦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真理。
俗话说得好,好吃的东西留在最后吃才是享受。就像某篇语文课文写的那样,吃牛肉面把牛肉留到最后,才会在每一口面条都有期待感。
于是,不等洛心语说完,他便一口咬在了巧克力螺的尖尖上。
“你你你...”
“我怎么了?”
“你这样是不对的!怎么可以这样糟蹋面包!”
一向说话客客气气的洛心语,竟是在面包吃法的问题上,显得很是强硬。
“明明应该是从尖尖撕下面包,然后沾着巧克力酱来吃。”
因为共用一具身体,所以夏曦口中的味觉,洛心语也是能感受的到。也正是如此,她才会觉得夏曦这是在浪费。
可怜她美味的巧克力螺,竟然落到了这么一个不懂吃法的人手上。
“我不管,我就要这样吃,你不懂那种把美味的东西留在最后的感觉。”
虽说自己的吃法可能确实有问题,但夏曦绝不可能承认。他再一口咬在尖尖上,撕下一大块面包,然后咀嚼下咽。
“邪教!赤裸裸的邪教!”
显然洛心语气的不轻。
“好啦好啦,真是的,一个面包而已。”
听着脑海中洛心语的碎碎念,夏曦最终还是妥协,以她所描绘的方法来品尝巧克力螺。
不得不说,这样吃起来确实更有滋味一些,虽然也大差不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