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接口道:“你仅因一个猜测,便将我的底细泄露,若你猜错,对我将是无尽的麻烦,也给公孙家团结其他势力带来极大困难,你可想过如何交代?”
谢妃只想到可能给方雨带来麻烦,却未考虑公孙家会如何。在她的预判中,即便方雨身份曝光,公孙家一句话,其他势力再不敢上门滋事。
可她却忽略了,公孙家乃争夺天下的势力,任何一份力量,任何一个盟友都不嫌多。
若因此事,那些当年与四大魔头有仇的势力都倒向幽冥教,后果不堪设想。
谢妃想到此处,也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不过很快便掐灭此想法,她绝不认为自己有错。
“又非我一定要说,是你让我说的,有何后果别赖我。”
慕容小沫啧啧称奇道:“如此愚蠢又自私之人,能修炼至六脉当真稀奇,真不知恒山派造了什么孽,才将你收入门墙。”
谢妃面对慕容小沫的嘲讽,却不敢还嘴,只是目光中满是怒火与不服。
“说你你还不服。”
慕容小沫撇撇嘴,说道:“你完全可以用传音入密之法告知陶姨,或用传音入密询问方雨问题。”
“结果,你却当众说出,还自以为为公孙家好,为上官雨惜寻真凶,如此肆无忌惮行事,不顾他人利益,完全是无脑又自私的行为。”
“……”谢妃脸色变幻不定,最终成了猪肝色。
这些她极不愿承认,可事实便是如此,进一步证明了她的自私与愚蠢。
正所谓真话最伤人,慕容小沫的话如同一把匕首直插心脏,还狠狠搅动。
方雨恐这女人仍不明白,进一步解释道:
“不论我是否欺师灭祖,公孙家利益受损无法估量,这笔账会慢慢清算,你付不起就让恒山派付。”
“再者,你自认为十分关心我师父,一心追求真相,想要为她报仇。但你可曾思考过,她当下是生是死?”
“我乃师父养育成人,恩情深重,你又凭何怀疑我勾结安碧如欺师灭祖?最大的可能难道不是我被当作人质,师父此刻在外面养伤或者另有安排?”
“你如此贸然道出此事,难道就不怕幽冥教去寻找我师父,从而给她的安全带来隐患?”
“退一万步讲,即便我师父已亡,且是死于安碧如之手。那我留在这女魔头身旁,佯装臣服又如何?以我的能力,三五年后,必能复仇。”
“如今,此事已经被你点破,我不单要面对幽冥教和杀手的袭击,还要应对可能已是八脉的安碧如攻击,处境尴尬且危险至极。”
“倘若我不幸身亡,你不会有丝毫良心上的不安,甚至还可能觉得自己消除了一个隐患,从而洋洋得意,大肆宣传我所谓的恶行,以此掩盖你可能存在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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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能堵住其他人的嘴巴,你却无法给公孙家、普陀山以及梵净山交代,定会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