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体型比它大,走到最中心完全没有问题。
季以安嘴唇哆嗦着给自己鼓劲。
季以安身体有点颤抖,把贺江舟给他的军刀挂在脖子上。
解开腰上的藤蔓,双手握紧,慢慢的往下滑。
贺江舟眼中闪过惊讶,不可思议的看着还没他大腿高的小孩。
季以安滑到藤蔓的最尾端,深吸一口气,松开手,踩进了花槽里。
花槽里的液体深度及腰,完全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季以安诧异,手里握紧出鞘的军刀,丝毫不敢耽误的往花槽中心走去。
一秒,两秒,三秒,接触水的部位可以明显感觉到慢慢变得灼热。
季以安明白了那只老鼠刚下水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反应了,这汪池水现在就和普通池水毫无二致,
又往前走了几步,灼烧痛楚传向脑神经,季以安痛得压住下唇,他感觉自己的皮肉像被放在火里煎烤。
身体已经痛到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季以安又往前挪了一步,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皮肉在被腐蚀,血水四溢。
终于到了。
季以安咬紧嘴唇,一只手抓住小肉球,另外一只手握紧军刀用尽最大的力气对着小肉球切割下去。
刀刃刺透肉球,暗红的鲜血从肉球内部喷涌而出,季以安继续用力,把小肉球齐根切下。
瞬间,整个洞穴疯狂晃动,
花槽紧缩,纵横十几米的大花槽,缩小到直径一米。
季以安继续把所有力气注入刀刃上,再次对着肉球的根部连续捅刺,直到把那颗肉球根部也扎得血肉模糊。
最后一刀像是切中了大动脉一般,鲜血喷射而出,浇了季以安满头满脸。
浑身的力气瞬间抽离,季以安彻底没了意识,跌落槽底,毫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