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统领闻言,脸色骤然变得极为难看,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应尧。
谢应尧同样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简家的事情他多少有所耳闻,那时候先帝忌惮简家的势力,于是故意给简家安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
当时的简家满门忠烈,却无辜遭受陷害,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而那个偷偷放信的人,正是年仅八岁的谢应尧!
因为简父曾经是谢应尧的老师,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先帝便利用了这一点,成功地诬陷了简家。
谢应尧眉头微蹙,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冷地看着黑衣人首领,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黑衣人首领冷冷地看着禁军统领,沉默了片刻,突然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庞。
谢应尧看清楚他的长相,脸色骤然一变,惊讶地说道:"你......你是简......简承宇?!"
简承宇冷笑一声,看着禁军统领,眼中满是怨毒之色,缓缓开口道:"没错,我就是简承宇,简家唯一的血脉,当年,如果不是谢应尧你这个畜生,简家一门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禁军统领看着简承宇,脸色阴晴不定,沉默了片刻,沉声道:"简承宇,当年简家一门的事,是陛下的旨意,与陛下无关,你如果要报仇,也应该去找先帝才对,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简承宇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疯狂之色,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得没错,简家一门的惨案确实是先帝下令的,可是,如果不是谢应尧那个畜生,简家也不会遭受灭顶之灾!"
禁军统领闻言,沉默了片刻,低声道:"简承宇,冤有头债有主,你就算杀了陛下,也无法挽回简家一门的冤屈,不如放下恩怨,归顺朝廷,也算为简家一门尽一份绵薄之力。"
简承宇冷笑一声,看着禁军统领,眼中满是仇恨之色,沉声道:"归顺朝廷?呵呵,简家一门死得那么惨,现在居然要让我归顺朝廷?你休想!"
简承宇突然抬起手,猛地拍向自己的胸口,顿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禁军统领见状,脸色微微一变,连忙上前检查了一下黑衣人首领的尸体,发现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禁军统领看着简承宇,脸色变幻不定,沉默了片刻,叹息一声,吩咐道:"来人,把简承宇的尸体带回去,好好安葬。"
话音刚落,几个禁军立刻走上前,将简承宇的尸体抬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谢应尧看着简承宇的尸体,脸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转身准备离开宅院,可他却走不动道了。
就在这时,一把利剑突然从背后刺了过来,谢应尧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利剑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谢应尧瞳孔骤缩,猛地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竟是简珩,简珩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谢应尧,利剑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谢应尧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
禁军统领见状,脸色骤变,连忙冲上前,想要抓住简珩,却被谢应尧拦住了。
简珩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简承宇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相信自己一直以来所信任和依赖的人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想起了二十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当时她还年幼,却被迫目睹了全家人被杀的惨状。那一夜,她的世界彻底崩塌,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眼前这个人——谢应尧!
此刻,简珩站在院子中央,周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模糊。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要将她淹没。她试图抓住一些记忆的碎片,但它们却像烟雾一样消散无踪。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简珩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她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溃。
谢应尧默默地站在那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简珩。他的内心也同样翻涌着复杂的情感,然而他并没有解释或回应简珩的质问。
简珩感到一阵窒息,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命运如此捉弄她。她曾经以为自己找到了依靠和温暖,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
在这一刻,简珩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更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
谢应尧忍着疼痛,勉强抬起头,看着简珩,眼中满是痛苦之色,沙哑着嗓子说道:"低声道:"你......你都想起来了?"
简珩看着谢应尧,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哽咽道:"是的,我都想起来了,你就是害死我全家的凶手,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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