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晕厥的时候......手就不要乱放了。”

“先不要说别的，我现在想要知道，这个权能要什么时候才能解除。”

鬼车挠了挠自己的手，感觉到那里有些痒痒的，显然是伤口刚刚愈合所带来的瘙痒。

“......理论上这是专门为了毁灭世间万物的人生轨迹，才诞生出来的权能......它又怎么可能会有时间限制......”

“这是永久的，除非很厉害的人把这个权能的效果摧毁或是转移，否则就一直伴随着人生轨迹了。”

安格妮丝有些呆滞地摇着鬼车，小声说着：

“那你不能把灾厄取走吗？”

“我是带来灾厄的啊......我倒是也想取走，问题是我不会啊......”

鬼车捏着安格妮丝的脸，有些苦涩地说着：

“而且，【灾厄】会随着出血量的增多而变大，那股灾厄洪流......因为用的是我的动脉血，所以肯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带给你的【灾厄】也会更大，甚至危及性命。”

安格妮丝抱住自己的脑袋，她就不该只询问重岳锻造权能是谁，她应该在那个时候就问问其他所有的岁兽碎片，或者现在回头找重岳就好了。

她莫名相信重岳，相信对方可以击碎厄运的洪流。

“这......”

安格妮丝小心翼翼地落到地上，抿嘴看着鬼车一眼。

“那你，陪着我走到姜齐城。”

............

1098年3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