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学离开以后,李金瓶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家伙今天这么兴奋,为啥只喝了两小杯酒,然后就开始装醉,难道自己的策略全被他看穿了?
想到这里,李金瓶心里不由地害怕起来,别说以后威胁刘明学了,弄不好他后面要狠着收拾自己。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把米其实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以前怎么没发现,刘明学这龟儿子这么阴险狡猾呢。
第二天晚上,上夜班的时候,李金瓶看见刘明学提着一兜吃的东西,从自己旁边经过。可是,这龟儿子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
李金瓶心不由的大怒,心里愤怒地咒骂着刘明学:“真他妈白眼狼一个,昨天晚上刚和人家有了“肌肤之亲”,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哼!”。
她一直看着,看这个“白眼狼”去给谁送吃的,因为上浆机和水洗机挨着,李金瓶清楚地看到,刘明学把吃的东西送给了张小芹。
更可恨的是,刘明学还和张小芹“打情骂俏”了一番,看着张小芹那娇羞的样子,李金瓶顿时恨的咬牙切齿。
她甚至有点想不通,自己比张小芹差哪里呢?比年龄,自己比她年轻了六七岁,比脸蛋,自己比她娇美多了,比身材,就算张小芹那个老女人赢了吧。但自己综合起来可以甩她10条街啊!
李金瓶忽然感到有点孤独,又想起以前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所有男人,一个个都是“白眼狼”,最后想起了杨成山,被自己抛弃的“情夫”。
她决定以后要和杨成山重新和好,虽然自己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但至少可以和杨成山“温存”一下,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景鸿印染厂由于内部矛盾的催化反应,最后变成了两个独立的印染厂,原来的“老大”杨新生失败后,“逃”到环境非常恶劣的工业区,另起山头,发展的相当不错。
申志远虽然对工业区的新厂,采用了“围追堵截”的“围剿”战术,但还是没能阻止它的快速发展。
印染行业的市场一共就那么大,工厂多了,对客户的竞争就越来越激烈,在新乡市,新生印染有限公司对景鸿印染厂的威胁很大,不仅抢走了它原来的一部分客户,而且还进行了反击:降低加工费。
景鸿印染厂位置处于市区,对环保要求非常高,污水处理稍有不合格,就会被环保部门进行惩罚,这一部分开销相当大。
加上锅炉房的废气排放,要求也很高,废气处理的费用越来越高。
这样算下来,景鸿印染厂的生产成本比新生印染有限公司高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