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好似弱肉无骨的蛇妖一样,轻佻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攀附在他的身上,将自己往他的怀里塞。
看着被气的脸色都红润的少年,越玩又起劲了。
“主人悠着点,反派他心跳的很快,我怕他被你气晕过去了。”
星空兽看着反派那起伏不定像是过山车一样的黑化值,忍不住出声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
南知意欲求不满的回道,秒变正经,放开他,将抹胸装又拉了回去,变成正常的样子。
一本正经的轻咳了两声,恢复到正常的清冷声线。
“开玩笑的啦,兄台还没告诉在下你的名字呢?”
少年一脸懵逼得看着他突然大变样的样子,理了理被他拉乱的衣襟,抱住自己缩在床内侧,警惕的看着他,就好像被迫失足的少年一样。
这次倒没有再说什么,乖巧的回答。“我叫千羽钧,‘轻若飘羽,重若千钧’里面的羽钧。”
“羽钧,真好听的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羽钧兄吧?
不知今夜我俩可否将就一晚,屋舍简陋,只有这一个床可以休息了。”
南知意客气有礼的浅笑着,拨动着披在身上红绫的铃铛。
清脆的铜铃之音在不大的房间中回荡着,如同优美的安眠曲。
千羽钧抬起纯澈得眼睛,打量着周围。
土胚房很是简陋,一床,一桌,两木头段做的凳子,除此之外就什么家具也没有了。
不时有风和小雨从墙壁缝隙吹进来,勉强可以遮风挡雨。
被子也仅有一床,不是很厚,但胜在干净整洁,带着太阳的气息暖烘烘的。
“你要睡外面还是里面?”千羽钧有些羞涩的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