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右,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诡异。
前面的那个,是个抱着婴儿的妈妈。怀里的婴儿,浑身通红,仿佛被硬生生的剥掉了皮。
后面的,是个长着猫脸的老太太。
注意到了陈风木看过来的目光,她咧嘴一笑。
干瘪的没有牙齿的嘴唇张开,露出的却不是舌头,或黑洞洞的口腔,而是一团毛绒绒的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猫的脑袋。
“咪呜。”像是打招呼,那缩在老太太嘴里的猫脑袋,居然轻轻叫了一声。
陈风木心中一惊,连忙扭回头。
坐在他左边的,是个浑身上下长满密密麻麻藤壶的青年,多看一眼都会觉得密恐犯了。
更可怕的是,紧挨着他坐的,大概是他的女朋友,皮肤惨白肿胀,像是在水里泡了多天的尸体。
时不时地伸手,在藤壶青年的身上抠下一块藤虎,放在嘴里咀嚼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吃下。
陈风木又将视线挪到右边。
右边,紧挨着宋外麦坐着的,是个看上去比较正常的家伙了,裹着一件黑漆漆的袍子,沉默安静。
陈风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那个,宋外麦……”
听到陈风木叫自己,宋外麦立马应道:“陈哥,什么事啊?”
陈风木:“要不,咱们俩换个位置吧。”
宋外麦毫不犹豫地站起身,“行啊,宋哥。”
陈风木和宋外麦交换了位置。
耳边没有了那咯吱咯吱的咀嚼声,终于感觉好受了些。
而此时,婚礼的场地也布置得差不多了,新娘即将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