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喆哭笑不得,她也不能让黑珍珠在这种温度里睡外头啊,便允许黑珍珠进屋睡了。
黑珍珠从窝里一下子跳得半米高,一秒没犹豫便将窝叼了进来,趴在火炕旁边不动了,一脸的舒坦享受。
“好哇你,就等我这句呢吧?”
换过衣服爬上炕,桑喆看了看卧室门——有黑珍珠一起睡,进进出出就有点麻烦了,他还要偶尔出去巡逻呢。
便从空间取出缝纫机和布、棉花,缝了个厚重的棉门帘,挂到了门上。
看了看,又取下来,在外头包了一圈塑料布缝上,重新挂了上去。
遂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不会冷也不会被黑珍珠弄脏了。
炕上有小桌子,小桌子上有小木炭炉,上头煨着热茶和花生橘子,桑喆手里捧着手炉,看书。
看一些关于瓜果种植的,或者中草药的书。
之前夏秋的时候,桑喆做了很多饭菜囤在了空间里,如今天冷懒得出被窝,便正好用上,到点了从空间里拿出来直接吃。
不去厕所的话,她可以一直不离开被窝。
老实说,如果不是在受灾,这种日子还挺舒服的。
不过为了不让胳膊腿生锈,每天定时的锻炼还在继续,有时候陈夏还会过来指点一下。
就这样到了年关。
四人再次聚集在陈夏家,一起吃了顿年夜饭。
桑喆把家里没卖出去的酒也大方地掏出来,用热水温了,放上了饭桌。谢岩感动地嗷嗷直叫,把家里珍藏的糖果都端了出来。
酒这东西……基地有,但属于奢侈品部分,而谢岩虽然有钱,但和姜家比远远不如,而且他有他不得不买的奢侈品,比如机械,还有糖果。
今年有谢岩在,陈夏有了酒友,也放开了不少。
开春后就是雨灾满两年了,大家难得地憧憬着天暖雪化的日子,谋划着在山上度过灾后重建。
但只有桑喆知道,这天还远远不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