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新的东西,虽然没什么用。”时音遗憾的摇摇头,这东西也就是前期能用而已。
就她刚刚尝的那点看来,这药剂副作用很大,却只能影响一些操纵者以下的低级丧尸,充其量也就是减少一些区域的伤亡让一些丧尸聚集起来更容易被清理。
小主,
这种药剂在中期就不能用了,用了不仅用处不大,反而会成为靶子。
再高级一点的丧尸,领地意识和危机意识都很强,一旦出现了同类信息素就会把你视为敌人,这简直是把自己变成了敌人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
算了,留着吧。
时音还是将药剂妥帖放好。
她毕竟不是专业的,这种专业的东西还是要专业的人来,说不定能给赫尔莫德一些灵感,让他弄出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呢。
“至于你。”时音蹲下身来,按住了这个名为安德烈男人的脑袋:“我们都这么熟了,想必你不介意我看看你的记忆吧。”
安德烈:“?”
我们到底哪里熟了?
而且如果我说我介意的话,你会听吗?
安德烈拼命挣扎,他们这些人不仅仅是全心全意的臣服于新世界,还有一系列他们最在意的把柄在新世界那些人的身上,怎么可能老老实实让时音说读就读记忆了?
安德烈拼尽全力摸到腰间的一个按钮,他就算同归于尽,也不可能泄露新世界的半点秘密。
只是他的手刚抬起来一寸,还没来得及按,就感觉手腕一阵剧痛。
他的两只手被齐刷刷的斩开,连着骨头皮肉一起形成了一个光滑而平整的横切面,就好像刚刚时音那太刀切的并不是一个人的胳膊,而是一张纸。
安德烈张着嘴,可是嗓子里只能发出一些痛苦的音节。
他太痛了,已经痛到失声,大脑一片空白,竟然已经有些恍惚了。
“嗯,这才乖,看来你现在不介意了。”时音笑着摸了摸安德列的脑袋,只是这个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这,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