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时音按了按太阳穴,她现在脑子很乱,倒不是说思路不清晰了,而是心情很烦躁。
刚刚若不是南烛和北清川把她带进来,时音是真的要动手杀人了,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了,一闭眼就是每个人临死前看她的最后一眼。
信任而坚定。
“诶,时音。”北清川拍了拍时音的肩膀。
时音回过神来,刚刚想了太多,还以为北清川应该已经走了,没想到还在这站着。
“诶,时音,你是乖孩子吗。”北清川抱着手臂,弯下腰:“以前上学的时候,逃课过吗?”
时音:“没有啊。”
时音的父亲是老师,家风严谨,她敢逃课,腿得被打断……
也不对,时音的父母不打人,但是会沉重的坐在沙发上,用沉闷的语气和严肃的眼神坐在沙发上,以谈话的名义态度暴力,偏偏语气忧伤,好言相劝……
时音吃软不吃硬,每次都只能投降。
而且,小学老爸是时音的班主任,初中老爸的兄弟是时音的班主任,高中老爸的兄弟的老婆是时音的班主任……
简直修罗场,逃课不一点,说是被迫乖乖女也差不多。
不过,现在干嘛这么问?
“要不要试试?”北清川眨眼,时音竟然从北清川温润如玉的脸上看见一丝蔫坏。
时音:“?”
“干嘛。”时音有点懵,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试试呗。”北清川笑着和时音说悄悄话:“咱们逃课吧,这次就不听那些家伙说教了。”
“啊?”时音震惊于这种话竟然是从北清川嘴里说出来的:“这次会议大家应该都参加,我不去……”
不好吧?
“反正不都是在指责你教育你的。”北清川摊了摊手。
时音:“话是这么说……”
“那还听什么,你又没错,干嘛去听废话。”北清川笑的灿烂:“走吧,我们逃课。”
“不,是逃会,你从建立末日信标开始就没休息过,这次就别理他们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逃避!”
时音:“嗯………”
时音:“你说的有道理!
办公室。
总领:“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