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夜晚的小山村,山风徐徐,显得格外清冷荒芜。
可小院里不时传来的女人舒心喊叫声,如同春风袭来,叫开了冰河,喊醒了枯竭的树枝。
小树杈轻缓摇曳,舒软欢快,似是在说“春来了”......
......
上午,暖阳挥洒在响了一晚女人欢叫的小院。
树枝依旧枯萎,阴暗的墙角还有未完全融化的初雪。
“起床了!”
聂枫立在阳台,掐灭手里的烟,冲蜷缩在床上的酣睡的赵琳嘶吼了一声。
“别吵,让我再睡会......”
女人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慵懒的酥软,娇柔的身子扭动了几下,将被褥重新裹紧,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去。
聂枫没再吵闹,舒展了几下略显紧致的身子,穿好衣服,走出了卧室。
上午十一点,赵琳一碗清汤面下肚,白里透红的小脸更显娇羞妩媚。
“真舒服,真...爽......”
女人将汤碗推到一旁,盯着满头吃面的聂枫,绯红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幸福笑意。
“我走了。”
赵琳坐进车内,放下车窗,将小脑袋探出,小手握着聂枫的大手,恋恋不舍地揉搓着。
“聂总,我以后有时间再来这里...向老道请教医术,好不好?”
聂枫猥琐一笑,抬手揉了揉女人的小脑袋,问:“向老道请教医术?那你揉搓我的手指干嘛呢?”
“哎呀!聂总你太坏了。”女人俏脸瞬间涨红,推开聂枫的手臂,踩下油门,汽车一阵轰鸣,快速驶离。
聂枫“哈哈”大笑,回身挑目望向远处的山峰,点了点头:丘吉,你老小子还真是个奇人。
中午,他顺路到江哲老人的住处,陪老人吃过午饭,又聊了一会儿,才驱车赶回学校。
接下来的几天,聂枫总是会想起丘吉给赵琳把脉的情景,心里像是长了草一样,总跃跃欲试,想了解一下老道是如何能成为妇科大夫的。
“小子,拿去自己看吧。”丘吉耐不住聂枫几次三番跑山上来搅扰他,终于将一本厚厚的泛黄线状书籍丢了过来。
“书不外借,只准在我这里看。”